情感话聊(2) 出轨与见鬼
写这个话题前,必须叹息一下:现在就是日子过得好了,所以才会生出那么多闲事,生出那么多欲念,这要是搁几十年前,吃了上顿找不到下顿的那会儿,生计都无以为继,哪有那么多闲工夫找小蜜,包二奶,当小三?
话当然也不能这么绝对的说,就算那个饥饿的年代,人们不照样结婚做爱,娶妻生子,也不是时不时的会在坊间流传点“谁谁搞大了谁的肚皮,谁谁和谁谁被抓了现行”还有更甚的就是男的定义为“流氓”,女的被冠以“破鞋”。
这么说到今天,我们的这个时代毕竟进步了,宽容了,如今人们好像也司空见惯了,麻木了,再听到这一类的传闻甚至有一种耳边生了茧子的木然了。由此联想到鲁迅笔下《故乡》里的那个曾经披着金色月光,举着叉子捉獾的少年闰土,和那个一脸木然一脸卑微的中年闰土,人啊,是会随着环境而变化的。
二十多年前,我还在企业工作的时候,我的一个下属,一个很大的生产车间的团总支书记和车间里的一个女工发生了婚外情,事情在我们这个六千人的工厂里传的沸沸扬扬,闹腾的十分厉害。党委书记找到我,一脸严肃的要求我必须处理这个团总支书记。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是:“免去厂团委委员,留团查看”。可能现在说这话题很多人都会觉得不以为然:“这算是一个什么处分啊?”可是,这在当时这个年代里,不能说是致命的,起码也是让这个人足以抬不起头颅的一件事。因为这个处分是要放进这个人的档案里的,而档案里如果多了这样一笔“灰色的记录”,对这个人的未来会有莫大的影响。
这个动议被我断然否决,当然我和书记的关系也不错,我很耐心的和他老人家解释:“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人偶尔没把握住自己犯了错,只要不是惯犯,是可以原谅的。如果弄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处分,这个人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也正是在我的力主之下,这个团总支书记没有受到什么处分,当然,被我叫到办公室拍着桌子骂了一顿也是事实。
很多年后,我的这个曾经的下属走入了管理层,如今已经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总。一次他特别请我和我们的党委书记吃饭,席间说起这段往事,他非常感谢,感谢我们没当初“毁掉他”。我的老上司指着我对他说:“你感谢他,是他当初坚持不给你任何处分的。”于是在感谢声中我又多喝了数杯酒。
在今天这个出轨习以为常的年代,说起这段往事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只是在我看来,出轨这事儿大可不必用曾经的道德标尺去衡量,除了那种完全的性发泄或者权钱性交易外,一些出轨可能具有偶然性,当然,出轨一定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坚持出轨,那你就是跑偏,你也就离见鬼不远了。
别吹牛B,多数人都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而且我也怀疑柳下惠同学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生理缺陷。一个大美女抱在怀里一宿,居然啥事情也没发生?天啊,这不是有病是啥呢?你别说我危言耸听,我总觉得这样的历史传说有点邪乎。
男欢女爱这样的事儿,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所谓“王八看绿豆了”,所以“郎有情妾有意,管他娘地做不做夫妻,先露水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我看来这总不是件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就情欲本身而言,源自自身的需要,如果今天我们这个时代依然有《芙蓉镇》中的压抑,那就保不齐遍地干柴烈火了。
当然,人还是率性一些,真实一些比较好。爱了就爱了,敢于担当,但是,切忌不要胡来,因为任何时候,任何社会都是有它的基本尺度的。
有些人就喜欢刺激,就喜欢出轨,那就是他(她)的生活方式了,要不就可能是性机能亢进了,这是病,有病要早一点治的。
看到斋主又给马缨花写“情书”了,颇有感念,故赠药方如下:
千里姻缘丈线穿,相思两地一般天; 网络难阻斋主心,梅花诗句屏幕前。 还愁荏苒时将逝,只恐年华做笑谈; 老骥伏枥不算晚,忽悠难尽啼笑缘。
哈哈哈哈!
看看这大夫的处方,准不准?奶奶地,谁敢说俺非法行医?!
2010年11月25日星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