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新舞器,是因为一首歌。 那时还年少吧。 二十五六的年纪,素白的脸上常常挂着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世情没有经历太多,却也以为把一切疼痛欢乐品尝透了。 深夜,独自一人,手握着气水味道的香槟,蜷坐在宽宽的窗台上,楼下路灯幽暗,对角楼顶的蔷薇爬满了一整面的墙,在暗夜里安静的散发着清香。 此时,电视的蓝屏里闪着一群青春的笑脸,舞步很颓废,律动的节奏里歌词如风,轻轻的溶进血液之中,那首歌,就叫一整夜。 我记得,后来,常常在网上一听就是一整夜。 把一首歌反复吟唱,歌词是自己听着音乐一点点记录下来的,就如那反复的吟唱的,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就算是一朵玫瑰,也会枯萎,他不爱你,而你,又何必放弃这一生? 这痴情,颓废,整夜整夜的摇摆,真的,都太过昂贵。 再后来,也不知是这不是这一首歌安慰了自己,说服了自己。 一整夜,我总是会想起这首歌来。 这样寂寞的日子,整夜整夜的无奈忧伤,而新舞器,早已不知去向了。 那些青春的面孔,会不会再度集合起来,用迷醉的舞步和嗓音,再度把灵魂中脆弱的环节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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