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欧洲游（1）

瘦骨寒梅

第十一节：欧洲游

从小到大，从大到老，欧洲对我既熟悉而又陌生。熟悉的主要原因是鸦片战争，八国联军攻打北京的是来自欧洲。特别是我们信仰马列主义后，那片土地又成了我们朝拜的圣地。但没有踏上过那片土地，没有一点感性知识，由神奇而陌生。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意识形态的差异上，分成了东欧西欧。不要说西方资本主义不能去，不敢去，就是东欧的“同宗”社会主义国家，也从未想过去看看的念头，一是无钱，二是庶民一个，非党政要人怎能出国？

2004年，旅游业逐渐兴起，先去了越南，6月份我们相邻七人又相约登上欧洲旅游之行。在机场又遇同城游客九人，共一十六人，其中男士四人，其余皆为女士。成都旅行社领队将我们护送到北京，交给北京总领队的。也许当时尚未公开开放欧洲旅行，导游再三叮嘱我们：海关问去干啥，一定讲是探亲，否则走不了，而且在出境书上也填为探亲。现在想起真有点可笑，正大光明的出游观光，弄得神秘兮兮，偷偷摸摸。由北京直飞维也纳全程7600公里，航行13小时。我们乘坐的是荷兰皇家航空公司777班机，每个坐位背后都有一个小视屏，供后排坐的人观看，有十多个节目由你选择。其中一个频道专抪航行情况，飞行高度，已飞行程，机外气温等。当天下午从北京起飞，由于时差，到达那里时已是第二天傍晚。虽然长途飞行，有些劳累，但由于第一次远游欧洲，心情兴奋，再加上立即入住休息，也不感到疲乏了。这可比起当年老一辈革命家周恩来、朱德、邓小平等到欧洲，要在船上飘流多少时日，经历多少日出日落幸运多了。

同行者

   这次我们同团旅游的共二十七人，其中一对老年夫妇，当然年龄小于我，男的大概是一个教授或专家，总之很有学问。他老俩口基本不与别人交谈，男的有时拿上一张英文报纸翻阅。他夫人很漂亮，六十出头，打扮入时，很有气质，对丈夫关照体贴，让人羡慕。有五个来自我们一个城市的宠儿，大的五十多一点，小的三十多岁，其中有一个女士，与我们堆里一个女士相识，这样大家就自然而然一沾就熟了，她们整日象群小家雀，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挺让人喜欢的。最后大家成了好朋友。还有八个是重庆市一个单位的，全是男士，他们很看不惯成都这批新时代的女性，因为一上车她们动作快，就抢先霸占了汽车前几排好位子，他们几次给我讲：你年龄最大，该叫她们让你在前边坐。还有四个是一伙的，其中一对是老夫老妻，看年龄与那对学者差不多，但文化层次可就差远了。他们同行中一个男士与我说，那个老头很有钱，自已有小车，言谈间流露出羡慕吹捧之意。后来一见那些都市宠儿，这个买钻石，那个买首饰，相比之下那对老夫妻到有些寒酸了，那个老弟再也不夸讲了。最让人啼笑的是那个土老肥老头的双保险着装，稍为有点穿着知识的人都知道，裤子背带不是装饰，是用来将裤子吊在肩上，免除皮带捆在腰间不舒服。所以用背带就不会再拴腰带，拴了腰带也不会再用背带。可这老兄来个双保险，紧紧地拴了一条宽大陈旧的皮带后，又加了一条花背带，不知是怕裤子掉下来呢，还是赶时髦当装饰，也许两者也有之。为了不让国外人笑话，我只能悄悄地与他同行人讲，当然听不听由他。结果他还是我行我素。

小  费

   在签订旅游合同时就注明，每天付导游及司机小费五欧元，也就是人民币五十元多一点。小费其实在解放前各服务行业如餐饮、旅馆等就有，这是对侍者工作的认可，也是对其服务好坏的奖励。解放后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小费被当着蔑视劳动者的行为而取消。现在到了国外就得随风随俗，不仅按合同付给导游司机小费，而且在离开饭店时也丢下一两欧元小费，否则让人看不起。

美丽的风光

这次我们出游的是法国、意大利、荷兰、德国、奥地利等西欧国家，当然附带也游了摩洛哥、圣马力诺、梵蒂冈等小国。第三天转乘豪华大巴，开始了长途的周游列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兰天白云，青山绿水，这对我们长期生活在灰蒙蒙的成都人来说更为欣悦。欧洲的人口密度不大，在空旷的田野，翠绿的草地，高大浓密的森林，很少见到闲杂人群。这时小麦已经收割，留在地里的只是压缩成两米直径的园筒麦秸，一片一片的青草山坡与阡陌田野，由矮小的铁丝网桩分开，也许就是每个庄园主的领地界域。一群群的牛羊，自由地在各自的地盘悠闲游荡啃吃着青草。高速公路路面平整洁净，凡经过村庄城镇，均设置了隔音板带，以免行驶车辆影响附近居民休息。也许这个原因，使我们在行途中如入无人之境，十三天的行程，只见过一个锄菜地的农夫。

淡淡一片云

欧洲的人口密度不大，在空旷的田野，翠绿的草地，高大浓密的森林，很少见到闲杂人群。这时小麦已经收割，留在地里的只是压缩成两米直径的园筒麦秸，一片一片的青草山坡与阡陌田野，由矮小的铁丝网桩分开，也许就是每个庄园主的领地界域。一群群的牛羊，自由地在各自的地盘悠闲游荡啃吃着青草。高速公路路面平整洁净，凡经过村庄城镇，均设置了隔音板带，以免行驶车辆影响附近居民休息。也许这个原因，使我们在行途中如入无人之境，十三天的行程，只见过一个锄菜地的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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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人口太密了，很难看到这样的风景。

远去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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