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雨,洋洋洒洒的飘逸了一夜,在黎明艳阳的辉映下,地上蒸腾起淡淡的雾霭,仿佛有精灵在跳。
凌晨,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有清新的凉在心底。太阳光慵懒的挥洒着,缭绕的气息在升腾。
散步在雨后的清晨,便会感受到了那水样的洁净。天上没有云,犹如洗过,蓝的无垠空旷,塞外的天空,自然恬静,感觉这世界上真的有了些干净,可以有入得眼的物事了。
父亲去世后,母亲神情便恍惚起来,偶然的会说出几句令人毛骨纵然的话来,那天,母亲一本正经的对我说: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工厂被外地来的人霸占了,杀了好几十人。我大惊:你在哪里听来的?我是自以为自己消息灵通的,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接着说:不会吧。你不要瞎说。“你还别不信,那厂子原来是国家的,现在卖给个人了,两千万的厂,就卖了6百万,这比杀人还厉害吧?”我无语。想想也是,那些无形中蒸发的国家财产,能买来多少条普通老百姓的生命?
风很轻,揉揉的爱抚着脸颊。有了夏天的气息在脸上轻抚。太阳依然升起落下,日子就有了紧张在奔波中,活着难,墓地涨价了,比房价还贵,活着难?但总是要想尽了办法活下去。
带母亲看了医生,说道:是患有了轻度的精神分裂,就会幻想出那些飘渺的事物来说。只是,更多的时候,我便感到自己是真的受到了感染。怀疑,真的是母亲病了?抑或是我们正常的人都病了?
这世界或许是有了毛病,犹如打摆子和发了高烧的老媪。
有了些精神上的毛病,原也是不打紧的。要紧的是,先要医治了身体的病痛,不然的话,得了并发症,那就是会死人的。
母亲用了药,热爱上了睡觉。年龄大的人,就不能每天都总是吃过了就睡。每到入夜,母亲就会十分精细的检查了门窗,不但锁上屋门,还拿了一截铁管,死死的顶在门后,口中不停的说着:你看看,你看看,现在那满街上,到处都是鬼啊,有披头的,有半个脸的,手上沾着血,嘴里咬着人的骨头,你再看看,还有坐车的鬼,大肚子里面,满肚子里都是生灵在叫怨,那些鬼真的是吃人不眨眼,喜欢吃小孩和吸人的脑髓,怀里还抱着女鬼,谁知道哪天就会走进咱们家?说着,也就更加坚定了顶门的信心。并一再告诫我们,夜里不要开门,房顶上,楼道里,全是鬼啊,那些冤死的鬼和那些吃人的鬼在打架呢……说的我毛骨纵然的,便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母亲的病渐渐的好起来,我的心里也就很有些释然,终于,听不到那些吓人的话语了。
有一天打车出门,司机讲了这样一个鬼故事:
有一位出去接见女下属的官员,叫了车回家,自己的车是万万不能开的。惶惶然不知所以,拉下帽檐,也不敢和司机多讲,只付了费用去:"**街口。"谁知这司机要加油,便驶到加油站,不想,加油员大叫起来,官员起来看了,自己坐在加油站的地上,汽油加的满地都是……离官员不远处,是一辆纸扎成的轿车。
听了后,不觉的汗毛竖起,真正感受到了恐怖。原来,人在正常的时候,总是看不到那些不可能看到的的东西。反而是不正常的人,往往能够清晰的看得见那些不正常的事物。一如那许多事情,要通过不正常的途径来办一样。
看来,我自己也得病了,这病,原也是无法治好的。
想了很久,最终也想不出一个恰当的题目。只是感觉,今年的春天很不友好,反常的气候,反常的人,还有那些我不知道的许多反常。于是,文章的题目就叫:本文没有标题。
夏初的季节,还是有美好的风景在人间的。
(简约随笔之:本文无标题 原创文章,转载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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