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冒充先锋诗人的附庸风雅的秃汉,后面跟着一个撅着大屁股跩呀跩的三鸭子,如果再跟着一帮豁牙漏齿的纳鞋底子的老太太,这情景就太滑稽了。把已经出现了近百年的散文诗还称作新生事物的孱头,脑子不是一般地进水,水漫金山啊。跟他们你实在很难找到常人的对话管道。
有人说,欣赏偏好不同,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呵呵,啃着咸菜疙瘩过屠门而大嚼的天赋人权的确不能剥夺。或许这也是行为艺术呢。
三鸭子的文字越来越犀利哥了,以蓬头垢面表现自己的落拓不羁,他装作是文学院儿的,看着却像个捡破烂儿的,仔细一看就是一要饭儿的。
金枝说,野百合也有春天,再烂的诗也有价值。从逻辑上讲,没什么毛病。
在你忙碌一天以后,读一读那些先疯体的确很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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