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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合理冒泡 于 2011-8-1 16:56 编辑
在Can飞往China的航班上。
老赖一抬头看见老郎坐在对面发呆,转身对干警说:腻挺慌,想找人吹会NB。干警甲是个卫嘴子:您那儿,就想想自个滴事儿吧,改过自新,重新做银儿啊。干警乙貌似东北炮子:虎B,他还能跑了咋地,你看他吃个兰州拉面都得用西餐刀,1cm、1cm滴吃啦,让他吹会吧,省着和我一个劲儿地墨迹97年以后的事,MB的,累银。
老赖抬头欣慰,嘿嘿,满嘴龋齿。
你是老郎吧,我,我我阿星啊。老赖谄媚地伸长脖子。
老郎扶了扶两块铝合金框的大玻璃,近眼一瞧说:你啊,终于逮着活的了。我来那年,你都跑路了,竟在画报上端详你了。忒火、忒上镜,MB的头条,竟让你个虎B占着了.
老赖用手抹了一下脸上老狼那激昂的吐沫星子说:嘿嘿,你混的也不孬。在Can中文台我除了看洋银的成人、日本的AV,我没少见着你。
你埋汰我是不,你咯映我是不?现在削你,你都不敢还手,你信不?
那是、那是。真滴,哥不泡仁儿。老赖摊开双手很无辜。
唉,哥,咱不讲这些好不?都多少年了,也没混个正式编,这不还在地方台混呢吗。老郎摘下两块玻璃,哈了哈几口气,然后用窗帘子蹭了蹭。
老赖满脸困惑,那你那文凭也不是三闾的,论起来在世界也是钢钢滴?
唉,嘴黑,没银!
老赖看了看老郎的一脸窘迫后悻悻滴说:我在国内牛B,国外傻B。你呢,在国外牛B,国内傻B.
哥,我可说了啊,打嘴巴子可没有抽两下还不还手滴啊...
那是、那是。咱就侃侃别地吧。前提你不能和我讲什么“帝国主义在新中国”,还有什么什么“炒鸡蛋的大豆油是华尔街掌握的”我不懂。
那白或啥啊?老郎立了立眼睛。
咱先说说“油”吧
哦,你想说:“苞米与石油挂钩”的问题呀?
不地,不地。你说我走的时候油才他妈两块多,我还干地一包带劲滴,差点把命的瑟丢喽。现在据说七块多了,你说我当初要是消停滴屯点油,现在就是自费为国家铺条管线,我也会NB的像“标哥”了。
老郎撇撇嘴:就你丫不倒腾点挂历雨伞,你能倒卖电子表啊,你不倒卖电子表能搞到收录机啊,你不搞到收录机能走私汽柴油啊,你不走私汽柴油你能........
得、得、得,叨比叨比的。老赖有点愤怒眼前这个装B犯。
报告政府:我要吃“双汇”火腿肠。
瘦肉精,彪。老郎从购物袋里拿出两根自制腊肠说:自家在阳台灌得,没苍蝇粑粑。
老赖牙口不好,只能含着。让他想起日子好过时候的古巴大雪茄。
说点别的吧,中国队赢了啊?
老郎点点头说:恩,不易。在老挝多达三名职业球员,并在上半场0:2落后的情况下,实现惊天大逆转,也算是扬我国威了。
恩,老赖咂咂嘴又说:就是可惜了国奥那帮孩子了,多么好的花骨朵啊
啥孩子啊,骨龄一测,就是一堆老爷们。
那还有啥是真的啊?老赖有些惊愕。
工资啊,这是真的。刚进学院的讲师,从小学到博士读了二十来年的书,每月也就是一二千块大洋。
分房啊?
操,分毛巾。
少唠没用的嗑奥,干警吐净瓜子皮子,歪了一下脑袋说。
那也没啥有用的嗑了,老赖一脸茫然。
干警和老郎异口同声的说“憋着”。
旅客同志你们好,有坐威海船票的请举手。
旅客同志你们好,有坐高铁动车的请举手。
一铁路大姐挎着黑皮兜子晃晃荡荡的吆喝着。
老郎举了一下手
大姐是真票不?
咋不是呢大兄弟,大姐火急火燎滴从胸衣处掏出工作证。
老郎瞎子摸象滴抠着钢印。
老赖一脸鄙夷:至于吗,都抠漏了
我是正道来的钱,不易。
假作真时真亦假,
无为有处有还无。
红楼一梦,恍惚十几年。
老赖无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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