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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的心事谁知道?小脸儿分明很懊恼,别再说那些鬼故事,别再让狗汪汪叫。快快盼那月儿出,快快把那床铺了。梦里解了香罗带,怀里谁把唇儿咬?梆一声锣鼓响,惊得那魂出壳。咿呀,这被谁剥的赤条条,忙起身把窗关好。
-------------------香艳型·题记
这就是我最近的状态,易怒,烦躁,坐立不安。将这归结于大姨妈的不调和,显然这是一种自欺而欺人的把戏。窗外的光阴扯着春天的尾巴,在这样一个个庸懒的午夜,搅得我神不守舍。我知道,冬眠了很久的那些情欲在这个春末夏初的季节,姗姗来迟的苏醒了。
我渴求一场艳遇,胜于渴求一场爱情。旺盛的荷尔蒙被我肆意的挥洒在四周,总有骑着白马的王子能读懂这些渴求交配的信息吧。还有那些S男人,那些曾被我唾弃的S男人,那些丑陋的嘴脸,也都变的明媚起来。操,一群不知上进的东西,在心里暗骂,遭遇点挫折就NMD不知道继续追求了,太NMD让我失望了。
幻想在此刻有一个电话,或者一条信息,充满暧昧挑逗的气息。
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就百爪挠心,憔悴不已。日子已经被我折腾的奄奄一息,情欲象被困久的野兽,也许该由一场放纵来解救。
这完全不象平时的我,也许有人此刻看到会惊诧于如同见到鬼一样。而此刻的我无比的痛恨自己曾经的种种装B行为。我把现在的百爪挠心归结于双腿夹的过紧,在今天我把身体摇摆成S型的日子里,甚至于渴望一声粗俗的男人声音在耳边炸响:妞,来操B。
我迫切需要一场救赎,需要被一个男人粗鲁的抱住。然后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做那些重复的活塞运动。周围的空气都已沸腾,他们强迫我褪尽亵衣。
我在想会有哪个男人和我心有灵犀,在空气的另一端,遥遥对我微笑。那么,快别矜持,拥我入怀吧。
词曰:
谁与渡巫山,搞男人真个难。
这娇躯好来侵犯
且放下绅士风范
专心做个推车汉
挺枪快入瑶池畔
别中断
紧到高潮
娇喘声声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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