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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写了篇字,题为《还是要“小题大做”》。我撇下大小不管,单单从中拎出个“题”字来,试着剖解一番。
“题”字从字面上来看,由“是”、“页”两部分构成。我比较幼稚地把它理解为一个人头顶太阳以书为伴往前奔。刚写完这一句,看到那个“伴”字,我又想到了“绊”字,也许此处可以阐述为,一个人头顶太阳以书为“绊”往前奔。
不管是以书为伴也好,还是以书为绊也罢,往前奔总没错。在往前奔这个问题上,不管是低级若孢子还是高级若灵猿,都是按照这个规律,一级一级,由简单到复杂,由愚昧向文明发展。一部人类文明发展史就是人类不断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又不断产生新问题的问题史,也可以叫作矛盾史。
我不懂哲学,但是读过《矛盾论》,就像我虽然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但是不懂猪的构造一个道理。不过这丝毫不妨碍我能够说自己差不多能明白的话,比如,白肉香腻,瘦肉不腻但不如白肉香。也就是说,虽然我不懂理论,或者说不像有些专家一样能够见微知著随便捡块半头砖就能引经据典洋洋洒洒弄上一大篇,但是这丝毫不妨碍我吃猪肉,并且在吃过之后说出自己的真实感觉。
对,真实感觉,吃猪肉的真实感觉。前提是你要讲真话。讲真话需要勇气,更需要环境。文革时候没人敢讲真话,因为大家都不讲真话,谁讲真话谁倒霉。不讲真话是为了明哲保身。《皇帝的新装》里面那两个骗子之所以能够得逞,让皇帝老儿光着屁股满大街晃悠就是看准了这一点。好在有孩子,孩子讲真话。
这个世界缺食物、缺房子、缺票子、缺车子、缺石油、缺老婆、缺处女,缺什么唯独不缺问题。当然了,不满是向上的车轮,为了补缺,满足这些不足,解决这些问题,人们不断地创造出新科技、新文化,创造出新成就,可是问题是,按下葫芦瓢起来,旧问题没解决又出现了新问题,解决了旧问题产生了更多新问题,难道这不需要我们好好思考思考吗?
有专家说现在社会处于转型期,产生问题是必然的。对于这一点我们不否认。可是即便产生问题也要看看问题的性质、大小、问题之间的关联性。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孰轻孰重?什么作标尺?谁来评判?不管谁来评判首要的一条是要敢讲真话,能讲真话,不昧着良心讲话。在这一方面应该倡导,应该建立机制,倡导敢讲真话,能讲真话,建立能讲真话,大家都能讲真话的“不扣帽子、不打棍子、不抓辫子”的机制。有一句话叫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其实还该加上一句群众的嘴巴是公正的。
话说回来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需要一种公开的制度,需要一种在不影响国家安全的前提下让群众多知情。就像是《皇帝的新装》里面说的一样,群众看到皇帝老儿光腚逛大街,虽然这种公开也是全透明的,有些可笑,有些伤及风化,但是群众自当一乐,看过了就看过了,群众看到的只是一种表面,他们不知道那两个骗子骗了皇帝老儿多少钱,更不知道从他们身上刮来的那些钱通过皇帝老儿手下的那些个官员之手交给了骗子。
相信群众的嘴巴是公正的需要勇气,需要来真格的,需要机制制度保障下的一种循序渐进的革新,需要在这种革新下创造出新的有觉悟的公民,有力量的公民,有创造性的公民,需要万马奔腾,需要龙腾虎跃,需要百花齐放春满园,而不是一片萧条羊满圈。否则地话,如果大家都来明哲保身,集体沉默,全族无力无奈无声,身是暂时保住了,接踵而来的会是什么想必大家心知肚明。
头顶太阳往前奔吧,不管是以书为伴还是以书为绊,记得吃过猪肉之后讲出你的真实感觉。大家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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