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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吸血僵尸 于 2011-4-19 14:05 编辑
引子
鬼节快到了,不是因为我是吸血僵尸才敏感鬼节,而是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我总是在一年中分别不同的传统祭奠日被他们用托梦的方式提醒,而且仅仅是这类的日子的前几天必有梦来,无一遗漏,前后四年了,每每如此,我已不再好奇。
我知道父母还是不放心我,尽管自他们去世之后,我几乎突然间心态老化,一下子变得世俗般的婆婆妈妈。周围的亲友都有体会,可父母还怕我不够生活化,担不起生活的责任,于是总在梦里点化我,甚至包括我在生意上对合作伙伴的态度,其实他们去世前根本不了解我现在的生意状态,他们只知道我在生意上赔的一贫如洗,并不知道后来我的合作者在生意上几乎救了我,但他们还是在梦里送给了他礼物,也就是提醒了我要保持的感恩心情,于是我在生意上开始良性发展的时候仍旧韬光养晦,荣辱不惊.并且知恩图报。
梦后,我用烧纸的行动表示我知道了,看着青烟袅袅升空,仿佛看到父母关注的惜别的目光慢慢远去,多少年来我一直认为自己通灵,大约早年间读三毛的作品的缘故.所以我对自己的作为一向很坦然,我知道我有“组织”,不敢太过妄为。
这世界四维空间的问题一直不能被世人诠释,但我相信其存在的活跃,而且我知道那里的生灵的自律效果要比红尘中人自觉,因为他们感悟过了上苍的魔力,而我们还在似懂非懂之间徘徊。这里边的我自然知道一些律法,于是我体会到了忏悔的滋味,忏悔是一种感激的痛苦。痛苦之后坦然,因为有了决心摈弃前罪.我就是带着罪人的心态过着我现在的日子,于是总觉得一切都好,平静而快乐。对于父母我是万复不劫的罪人,因为我不孝。作为父母唯一我孩子我没有如其所愿,一切一切.好在我现在明白了,于是立誓而活.并且时时感觉他们的注视,所以我坦然于他们的在天之灵一定会理解而欣慰,梦中有感。
父母的一生是平凡的,和许多那个时代的人一样,父母的一生也是辉煌的,他们于社会有过被人称道的贡献,父母的一生也是悲哀的,晚年不幸,因为我的杵逆使他们结局可怜痛苦.于是他们留给了致命的心结,我永远背负着心灵的枷锁。
因此我进步.所以我从不惧怕鬼神,并且希望人有灵魂.这样想使我变得很灵异,其实我早就有些特异的功能,还是许多年之前,我喜欢白日幻想,想某种场面和情节,并不是文学的构思,因为那只是我对自己的一些幻想,比如,我曾经喜欢一个中学的男同学,但一直无缘走近,有一天我写了一首诗,大致意思是十年后我们相遇的情景,小路,人群,感觉,诸如此类,可是十年后的一天真的实现了我的幻想,其场景一模一样,当时我被下了一跳.但后来我们仍然无缘,与我们自己无关,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是在一次不同寻常的聚会上,那时我们都成就斐然,不过我们的再见面会合作一些事情,好象是宣传什么.这样的例子还很多,逐一实现了。
我读研究生的专业是哲学,尤其喜欢佛学和易经,佛学方面我得益于天津大悲禅院的宝涵方丈的认同和教诲,并赐我法号异瑞,俗解异乎寻常的光.对于易经我其实研究不深,但试着给别人起卦时,他们都说准确,以至于我小有名气,我把这些都归类于我的灵异,因为我从未下过工夫琢磨,总之我对自己的总结是聪明得奇怪,所以对于四维空间的非物质现象的理解也就不足为奇了.(我是共产党员,信仰上还属唯物主义者).十年前的一个夏天的周日,大约下午四点左右,我无事可作,独自出门溜达,在一条幽静的小马路上,远远看到一个人推着一辆手推车缓步走来,推车人是一个农民模样,阳光撒在他懒洋洋的面容上,一脸的倦意,向我走来,而他的车中装满了金灿灿的佛像,石膏的坯子,外表涂了一层金粉,一般意义上我不会在这样一种状态下请佛(买佛像应该称请),但是那一天不知为什么,我居然很认真的在车边挑拣起来,七毛钱,我举着一个我自认为制造的很周正的佛像拿回了家,回家后,突然,我发现,佛像的脸有一半没有完全镀上金粉,我居然在刚才没有发现。猛然间我意识到,这佛像是有意让我请来的,如果作为废品落在售卖人手里,也许命运难测,于是我抱着快乐的心情将这佛像供奉起来,一直到现在.每每遇到生活中的问题,我都要在佛前祷告,我坚信,苍天有眼。
即或是我遇到了巨大的困难,我都在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我是在经受考验,我常常告诫自己,善良是人的根本,忍让是人的历练,吃苦是人的积累,成功是苍天下达的命令。这样想我从不抱怨生活,也不憎恨别人的恶意,善恶有报,我不必多虑。在我过去的时日里,我经历了很多的磨难,但全部化险为夷,而且在事情的过程中我从不惊惶,心理总觉得冥冥之中会得到帮助,所以至今我的心态一直很好,别人认为我有承受力,其实是宗教意识,我无法对别人解释。不过我还是想将这些故事说出来,至少让看到的人意识到,善恶之举还有一个管理层。今天我活着,并且有希望地活着就是例证,以我的经历,用我朋友们的话形容,稍微没有点毅力的,八次楼也跳了。我曾经背负着500来万的债务,特别是生意上无法定位,前途迷漫的时候,我曾经去五台山许愿,当时母亲刚刚去世几个月,记得母亲去世的第二天,我独自守灵,由于更换蜡烛不慎灵堂着火,但马上扑灭了,只烧了窗帘和母亲的照片,至于房顶和墙壁则一片烟迹,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这暗示什么,在打扫期间来了一个电话,是朋友的朋友介绍的企业希望与我合作,我当时决定合作,三天后签署了合作合同,五台山之行,我主要是赎罪,108阶的戴罗顶我是十阶一跪上去的,回来的十几天之后,乾坤扭转,也许是巧合,我宁愿相信是宗教的力量.我并不是一个宿命论者,然而在生存的困惑中我深知自省与忏悔的力量,并且借助于自己的改正和努力,中会找到命运的坐标。于是我会用唯心的意念修正自己的心性,以唯物的态度决定自己的行为,无往不胜。
父母的死留给我太多的悔恨,掩盖了我对自己经历困苦的悲悯,于是我对困难变得无畏,对未来赋予了非理性的寄托,当然配之于我不懈的努力以抵消悔恨的痛苦。
我曾经不敢回忆,怕触痛心灵的疤痕,然而不回忆并不等于忘却,并不等于心里不存在阴影,索性说出来,以文字的泪水洗刷我心灵的污垢,以灵魂的忏悔祭奠上苍的亲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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