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凝香含雪 于 2010-8-1 16:51 编辑
人生若只是初见。看着这句话,突然有些伤感,在烟花易冷的音乐中逃窜!
雨下得很大,这种雨我通常是不喜欢的,年少的时候总喜欢光脚丫子,提着塑料凉鞋,在水洼里踩踩跳跳,淋湿了发梢,心却快乐着,觉得天下最美的就应该是雨天,全然不顾回家后的后果,那时的我,是一颗无忧草,活在天堂里!
老背总这样跟我笑笑闹闹,我说三生有幸,记我逮着你!是的,人的一生有许多的际遇,许多的缘份,就是我和老背这样,有缘相遇,便成知已!许多不说的话,我懂,也许就这样,默默陪着,一路向北。离开有爱的季节,你说你好累,已无法再爱上谁,厌倦了风花雪月。风在吹,过往的画面我都看得见,尽管你不曾道来,我却清晰的看见如同看见自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白洋淀,那个鱼鲜水美的地方。尚书的文章永远透着一股子的书香气,让人嫉妒不已,恨不能掏出他满脑瓜的书,塞进自己的嘴里咀嚼,可我知道,有些人就是用来仰视的,只是,只是,只是,他们总笑:美丽的头发幽雅的落下,幸福总是在酒杯里发芽,聪明人的脑袋总是一毛钱也放不下。。。。。这个啃书啃肥的胖老头,怎么对书有如此顽固的相思呢?也许他用了天使的魔法,让我感觉一种温暖的慈祥。
与老背小定夏游白洋淀,她说只是隔我太远了!其实,我们远的只是距离,有些东西我们离得很近。如不言忧郁了,钟情凿子了,老想面对面往死里欺负狗蛋汤了,等等!她说,要和我一起,手牵着手的去!如果老马见了,会不会嘲笑我们俩个傻蛋痴蛋呢!云青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怕啥,天下之大,大不过她老马缺的那块心眼眼!
巴黎圣母院少个敲钟的,斋主执意去了.估摸老马想他了,说:丫们祭祭吧。老背说:你懂个屁,我哥那是用的球术,迂回啥玩意的(对不起观众,我没记住,反正说得老好了)。我也说了:祭个屁呀,让丫继续装死吧!当然,私下里,我还是会那么想念一下子,想当年丫和马樱花为我的惹事生非挡了不少砖头。但是,我的怒气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消的,版主不当了,没经本首版同意,当然更别说打个报告让我批了,算了,谁让我大人大量呢,跟这帮不是人的人计较,我更亏了。老慕容又流放非洲了,偶尔的在群里丫摞下一句半句遗言:狗蛋汤,你丫的不许欺负阔阔和含雪,不然,劳资用手机也一样削死你!
许多的人,许多的事,现在想想:是不是当初我们喝多了三鹿奶粉,要不怎地在一个地方就驻足了呢?与现在相比,我仍喜爱这淡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只是我这心,恰到好处的在此刻碎得像饺子馅似的,原来我还是有一些小忧伤,在不知道什么时间就逆流成河了。。。。。。
不言说:时间总是太长,生命总是太短!老背,你说我们什么时侯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游手好闲信马由缰一回呢?
雨仍在下,只是小了许多,天也渐渐放睛,一场暴雨在我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中停止,心情,被七月天的雨水冲刷,清清凉凉!
不言说:神的国近了,你们当悔改,信福音。我一直信着: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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