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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里带着的那个据说是玉器,你看的时候认真,笑着说,这个是啥,我说不知道,别人给的,是定情物么,我笑了,定情物这个字眼让我感到异常搞笑,我到是想要,可是谁给呢,我们在笑声中结束了这个话题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经常想到这个字眼,然后傻笑,却再也没有关于这个字眼的任何记忆。
那个冬天的晚自习后,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影子被昏暗的灯光拉得很长,清脆的脚步声却在那个冰冷的夜里孤单的不成样子,麻木的双手却紧紧的抱着那本很厚的唐诗宋词。
所有的记忆在那个春天之后开始尘封,可是那长长的柳枝在微风中摇曳的样子,至今我都还以为是一道很美的风景,却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背影渐渐模糊直到消失,而我却狠狠的吃着冰激淋。
不争气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我在宿舍里大口的吃着情人梅, 依然可以模糊的看到窗外的雪花在狂风中飞舞。
今天,室外的温度据说已经达到了39度,我们房间的空调出奇般的好了,凉丝丝的风吹来,舒服了很多,用手再次摸了一下脖子里挂的那个玉器,我嘴角扬得很高,他们都不知道,这个是朋友送给我家格格的,我借过来戴一次下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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