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蜀道人生 于 2010-6-2 23:07 编辑
“喜庆”中的喜缘
2009年8月18日 星期二
我是在房间接受两位年轻记者的采访
左起:许敬芝、贾盛萍、韩雪、本人。
采访结束在上林宾馆大厅合影
左起:我、韩雪 许敬芝、贾盛萍
认识中央电视台的韩雪和贾盛萍两位记者,并在北京接受她们的采访真是出于缘分。
我是一个老“游子”,自2005年12月29日被朋友拉入论坛以后,就游走在全国各地的许多论坛游玩。当过许多论坛的版主,功勋、元老、嘉宾,直到玩疲了,玩腻了,所有的“枷冠”都一个劲地卸掉了以后,才慢慢地淡出论坛,逐步从外省的论坛“退坛”。
今年三月,朋友又介绍我进入了家乡的《四川在线天府论坛》。论坛活动频繁,到家乡论坛不到半年,我就十分有幸地参加了论坛《诗吟天下》的《棠湖探春》吟诗活动和《茶艺茶道》举办的《碧竹青杯征文比赛》活动。还参加了文艺区浣花聚会和《东篱煮酒》的聚会活动。我还参加了论坛的好几个群,认识了论坛不少的管理、超版、斑竹以及好多的诗友、文友、群友……
论坛所设版块星罗棋布,文章内容丰富,感到在家乡论坛玩得特别的爽心。
我喜欢在《诗吟天下》读诗歌,在《笔下春秋》《锦江风吟》、《东篱煮酒》读小说、散文,在《天府摄影》和《游山玩水》看美图美片,时时陶醉在我去过和没有去过的美丽山水景色之中……不由得对家乡的论坛热爱有加。
我已经记不得是那月?也不知是在那个板块,只记得是“九号九号”的一个标红的帖子放在四川在线首页,内容好像是寻找历年国庆大典的亲临者。
我大致读过,好像我本人并不符合文中所列寻找对象的要求。
可是我还是声明在先地跟了帖,把自己在《锦江风吟》发表过的一篇《心中的喜庆》(简称“喜庆”)发在了该帖的跟帖里面,并按照要求留下了我的QQ号码。
后来,帖子沉了,我也就再也没有关心过这件事情了。
谁知有一天,大概是七月十七号以后吧?具体时间我也记不得了。一个叫“雪儿”的陌生小女孩在我的QQ留言,说她是中央电视台新闻部的,她在网上搜索参加历年国庆庆典的亲历者的时候,找到了我。
我上线后看到这个留言十分谨慎,想到过去很多冒充中央机关或者《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行骗的事情,嘴里虽然没有说,可我的心里十分警惕。我询问她到底是在那里搜到我的?我看是不是谎言。
她立即把《四川在线天府论坛》中我跟帖发的那篇《喜庆》文章的网址发过来了,我这才相信了。
我们聊了好一阵,我说我当年确实很幸运,也很喜出望外,当时全校的老师、同学都参加了国庆十周年的庆典,我虽然属于跳红旗舞的方队中的一员,可我还是属于参加庆典的群众。
她说有机会可能会来采访我,并要我提供一些同学和老师的名单以及联系方式。
由于毕业分配工作以后都各奔东西,时隔五十年,彼此也少有联系,我说容我慢慢回忆寻找,后来好不容易回忆到十几个略知下落的同学和老师的工作地点,联系电话和方式,我也不晓得了。
说我们有缘还真有缘分,恰逢我玩过的第一个论坛“月光论坛五十在线”要在七月底八月初组织到内蒙古大草原举办五周年版庆,全国各地的网友都要在北京汇合。
我顺便告诉她,我将于七月二十九日乘晚班飞机到北京,飞机票都买好了,于是彼此交换了真实姓名和电话,说好到北京后再联系。
真是无巧不成书,我在《四川省老年诗词创作研究会》七月例会上,无意中给我的师姐许大姐摆起了月底到北京和去草原聚会一事。
许大姐老家就在北京,后来因为三线建设搬迁到四川峨嵋一个小山沟从事核工业研究工作。多年没有回北京会过亲朋好友和同学,虽然多次前往美国儿女处路经北京,可多半都在机场经转,许大姐立即主动要求和我同行。
论坛已经举办过多次聚会,我也参加过多次,可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地来往北京也倍觉孤单,我们就此一拍即合相约为伴了。
谁知我们定的来往航班都是打折票,去北京的航班是从西昌飞北京的航班。按照正点也要晚上十一点才起飞,可是那天西昌又遇雷暴雨,飞机晚点一个多小时也不能够起飞。我们只好坐在候机室里百无聊奈地,搜肠剐肚地摆起了四川龙门阵来。
摆着摆着,我就把中央电视台的记者韩雪如何搜到我,约我到北京接受她们的采访一事也讲了。
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接受她们的采访,是不是她们真的要来采访?说实在的,我还真的不想接受采访,我要说的话都在那篇“喜庆”文章里讲得清清楚楚的了,何况我们在QQ还聊了很多,还有什么可以讲的呢?我也不知道是咋样的采访,我一生也从来没有接受过什么采访,我的心里真的还有点惴惴不安呢!
许大姐说,当年她也正在北京读中专,也参加了国庆十周年的庆典。并且要我给韩雪说说,她要一起接受采访。而且还想借此提出要求,假如能够让我们自费参加国庆60周年的庆典,那将是我们一生中最大的幸事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
可是,到了北京以后,我还是不打算主动和她们联系。
由于飞机晚点,我们直到凌晨三点才到达住处,30号上午一觉醒来已经是九点过了,我一直关着手机。
韩雪不停地拨打我的电话,我也无法收到,等我开机,就看到好多个未接电话和短信消息。
小韩短信要我及时通知她我们所住的宾馆地址,以及我们何时有空。
上午,由于北京大栅栏离为我们的住处很近,我们又迫不及待地去逛北京的大栅栏,经与许大姐商量,我们只有晚上6点以前有空时间。
短信发出以后,小韩和小贾赶忙从三环以外的单位来到我们的驻地陕西巷“上林宾馆”,找到了我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我没有接受过这样的采访,心里还有些发怵,我让她们先采访许大姐。
小韩和小贾分别用了两个录音机对采访的全过程进行录音。她们不停地提问和做着记录。
许大姐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怎么的,也许许大姐也是个文学爱好者,古诗词填得特别好,散文也写得好,她事先在家就打印了为纪念国庆十周年的回忆文章“竹针情”,该文记述了她为了参加国庆十周年,满怀欢喜手削竹针、亲手织红毛衣的过程和心中无比欢喜的散文。
这时正值各地网友齐聚的时刻,宾馆驻地十分热闹。轮到采访我的时候,只好从宾馆小小的天井移到房间去了。虽然我已经和韩雪QQ聊过了。可是因为要求要录音,不得不要我复述一遍。
我讲的四川话她们听不懂,非要我说普通话,我心里一半兴奋一半紧张,再加上我卷着舌头说话真是费劲,好不容易采访完毕。
我们两个老人都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小韩和小贾还分别给我们两人拍了单照,在朋友的帮助下,两位年轻的记者也和我们合影留念。小韩和小贾还分别送了我们一张纪录电影《国庆纪事》,里面记录了历次国庆大典的场面,我们真是爱不释手。小韩和小贾还说,我们提供的文章,她们也准备汇集成册,印成专辑,到时候给我们两人一人一本。
对于我们参加国庆60周年庆典的要求,小韩和小贾也表示要从各个渠道给我们反映。她们理解,这对于我们两个老人来说,将是一件具有多么重大而有意义的事情。
此时论坛聚餐已经开始,论坛版主热情邀请两位年轻记者和论坛的朋友们一起共进晚餐,在晚餐桌上,大家都为此次聚会有这样一段小插曲倍感高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谈论不休,真是热闹非凡。
虽然我们知道我们参加60周年庆典活动的要求实现的难度很大,可是我们还是企盼着,要是不能够亲自参加,我们也要全过程地观看中央电视台的实况转播,在幸福的回忆中观看祖国60周年的国庆庆典活动!
观看今年的国庆庆典对于我们来说,将更有意义和别具一番风情!国庆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到来,我们的心里从现在起,就一直喜悦着,企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___后记,最终虽然我们没有能够如愿参加60周年的国庆,所说的书,也至今没有收到,可是,我们还是分外高兴,高兴这份网络情缘。
附原文:
《心中的喜庆》
——选自自传《蜀道人生》第四章(草稿)
北京啊!北京!她的美丽!她的雄伟!她的壮丽!哪是我的拙笔能够触及?
十周年的大庆,那更是电影、电视、图画、诗词、歌赋、文字……全方位的报道和描写。深入了世界人民的心。
我只好谈谈我个人心中的喜庆。
早上五点,我们就打扮整齐,结队到达天安门广场。
我们是属于中直机关,紧紧地挨在少先队员欢庆队伍的后面,在天安门的正中央,也是离天安门城楼最近的方队。
我们“红旗舞”方队在整个方队的中央,四周是学校的其他学员把我们拥围,他们手拿五彩缤纷的花束,把我们镶嵌得更加的美丽。
从六点开始,广场就在指挥旗的指挥下,此起彼伏的跳起了欢庆的舞蹈,唱起了欢乐的歌声,一个一个的方阵,一个一个的接力;歌声不绝,舞步不停,一片欢庆……
终于到了大庆的礼炮响起。
毛主席、刘少奇、周总理,朱德……
还有好多外国领袖登上了天安门,天安门广场顿时一片欢腾!我的心啊就好像要跳出我的胸襟!
后来的阅兵,后来的一切,我的心都跳得砰砰砰!
庆典结束后,大家不顾一切的涌向了天安门,我也跟着人群飞奔,也想近距离的一睹毛主席的光辉。
我看到了毛主席的身影,那么高大,那么伟岸,那么使我崇敬!
下午,我们仍然在广场中狂欢不止,学校安排我们轮流休息。但是必须做到歌声不绝,舞步不停,一直持续到了夜晚。
十周年大庆的夜晚,尽管天下起了毛毛细雨,但天安门广场仍然高歌猛进!
晚上的指挥更加到位,时时有乐队和指挥到每个方阵,跳什么舞,唱什么歌,都是他们指挥和引领。
晚上,当礼花燃放的时刻,我更是眼花缭乱,舞步不匀。
我们处在天安门广场的中央,烟花从四面八方一起向天安门广场上空发射,整个天安门广场的上空被绚丽夺目的烟花布满,像五彩缤纷的彩云把整个天空装扮得严严实实,先发上去的烟花还没有消散,新的烟花又腾空而起!
我一生看过无数次的烟花,没有那一次有这次的绚丽,也没有一次我能像那天那样能够身临其境。
我在满布烟花的天穹下陶醉!我终身难忘那个烟花烂漫之夜的兴奋!
我真幸运,第一次参加工作,第一次参加学习,第一次上北京,就荣幸地参加了祖国的十周年的大庆!第一次亲临参加和感受万般喜庆的场景。
都是第一次经历,什么都是第一次体会,什么都是那么新奇,什么都是那么的使我振奋!
我在欢乐中歌舞!我在欢乐中陶醉!
按照安排,本应欢庆到天明,要营造一个不眠之夜的欢乐气氛。
可是我们的衣服都被汗水、雨水打湿了好几回,学校临时安排我们返回。
当我们一离开广场,不知怎么了?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我们,一离开天安门广场,一个个却怎么也拉不动步子。
我低头看看自己:
一双白鞋,已经成了黑的。
一身白衣,也满是黑泥。
一双腿,又肿又疼。
好不容易挨到学校,已到次日黎明。
好不容易拉着楼梯扶手爬回宿舍,裹在身上的衣衫怎么也脱不下来,洗也洗不净。
虽然内心十分兴奋,但那又肿有疼的双腿,整整过了一周,才恢复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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