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肯开灯,坐在黑暗的房间,任由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洒到她的发丝上,映得那发丝几乎透明,舞动成风的形状。
她喜欢这月,几乎矫情得将月当做灯光。生怕开了一盏灯,便夺了月的光辉去,于是宁愿在月下读书。
直至近视,却也不肯戴上那劳什子眼镜,像个女学堂的学生,清汤寡水般的无趣。然而没戴眼镜,便无法在月下读书了,只能静静看着月。
除非离离风风火火的赶来,说一句:“要死了,又不开灯!”说罢,必然会打开一盏灯,刺得她睁不开眼,却也不恼。笑嘻嘻道:“要你管!”
“读罢,读罢!早早把眼睛读瞎,嫁不出去做老姑娘。”离离边整理桌上的书边训斥着,训到最后一句,似乎发觉了什么趣味,噗嗤一声笑了。
她也笑,看着离离整理那些书,高深莫测着不吱声。
今天的房间还是黑的,离离没有来。也许并不会来了,当她得知离离接任了一个学堂的老师,便知道她定然无暇来的。
明天便是中秋,桌上只有一块切成四角的月饼,还有四本书。
四大名著并无趣,也不是她最爱的书,如今却摆在那里。大概失去离离的整理,书的多少并不重要,只是一个形式罢了。她的眼睛再次转向窗外,看着朦朦胧胧的月光,脑海里浮现了几个故事。
各位看官,倘若你在等人,或者并不累,不妨跟她一起尝一口月饼,听一段关于月饼的故事,那故事就藏在四大名著里,只是你没发现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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