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堂有个说法经常给人引用:“‘孤独’这两个字拆开看,有孩童,有瓜果,有小犬,有蝴蝶,足以撑起一个盛夏傍晚的巷子口,人情味十足,稚儿擎瓜柳棚下,细犬逐蝶窄巷中。人间繁华多笑语,惟我空余两鬓风。”
窃以为,这是一乐观态度,尽管作者两鬓斑白,人生在世的时间不多矣。就像苏轼诗中:“小儿误喜朱颜在,一笑那知是酒红。”的调侃。林语堂提倡幽默,以闲适为格调的文学主旨,被鲁迅批为没心没肺,鄙相悉现;只能说,两个人都孤独一方。
孤独的一方面就是没有志同道合的人。很多一见如故,慢慢渐行渐远,即使没有分道扬镳,那种貌合神离恐怕更狼狈,倒不如一拍两散得好,譬如林语堂和鲁迅,与爱情无关呦。
爱情不好说。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好死不如赖活着一样,慢慢的,岁月蹉跎,很多人的一辈子这么过去。如同胡适跟他父母包办的发妻,不也白头到老,到老就是个伴儿罢了。顶多亲人似的,可你不会跟你的亲人谈理想,特别那些个不着边际的白日梦,定会打架。而家和万事兴,尤其为了孩子,且都忍了吧!好在网络时代的交流便利,作为一个有操守的你,完全可以精神出轨一下子,就像健身人士的欺骗餐,定期弥补自己的所缺失的,其实最爱好的东西,不成问题。
当然,有人始终在追求爱情的真谛,至死不渝不敢说,起码得有一颗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心脏,受得了妻妾成群的考验,比如令箭令老师。对了,也不知道令老师找到回家的路没有——六星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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