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重磅企鹅 于 2024-7-13 17:34 编辑
我的瞎想,不是遐想:蔡翔教授所谈为什么是八十年代,为什么还是两个八十年代?就说1980-1989年我们经历了什么不行么?六十到七十年代不是不好写,是不便写和不敢写嘛,要不怎么说知识分子有点矫情呢。如能写出来教益肯定不小,关键是怎样地写出,什么样的历史眼光和人文情怀关照。
是的,社科领域的不少学术研究多会涉及分期,我以为,无非为便于叙述、归纳和总结。然分来分去,不管粗细长短宽窄如何分,大坝之下总是暗流涌动互通,泾渭难分明。立场、观点和方法中洋溢着充沛的情感色彩。
而自然科学研究领域的分期我是钦佩的,比如地质年代的划分,宙、代、纪、世、期、时,透着一镢一镐令人信服的发见。
有真知灼见难,如何表述更难。
历史,存在一个叙述高度、深度和厚度的问题。
历史也有三围。
你能拿出一个有说服力的关于“现代”与“当代”如何定义和划分的说法么?遑论新旧时代如何定义和划分了。
何况,已成定论的划分,不同观点和争议也是有的。比如对中国社会历史分期,连名称都有不同看法。这很正常,因为人类是在进步中的。
先前看2020年卸任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的陈晓明教授讲中国当代文学,近40分钟绪论专门讨论当代文学的分期问题,深感关于文学的分期尤其现当代文学的分期,没有一种分法令人十分信服,无非角度和立场不同而已。不过,陈教授把毛爷爷1942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看作是当代文学起点的观点是有意思的。
没有晚清,何来“五四”。你今天吃的早餐,与你出生时吃的第一顿母乳,意义是等同的,不同的只是碗的形制和碗中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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