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太宗时期,有个叫丁谓的进士,读书常过目不忘,耳熟能详。精明机敏。文章绝伦。当时的寇准很是欣赏他,在宰相李沆面前屡次举荐他,结果李沆一直不予理会。并轻蔑地说:“你看看丁谓是象个坐上位的人吗?”可是象丁谓这样的人老是让他居下位可惜了。”李沆笑笑说:“你会后悔的”。
后来,丁谓终于被提升了。寇准做宰相时,丁谓也成了副宰相。他对寇准是毕恭毕敬,无论在什么场合都要拍一下寇准的马屁才舒服。就象李莲英拍慈禧的马屁一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李莲英不同,是个奴才拍马屁都成了造型了,因为他本来就是抽掉脊梁的癞皮狗了,男不男女不女,做奴才是没得选择。丁谓呢,他是一个野心家,他还有光明的前途。他捧臭脚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他那些龌龊的想法很快就原形毕露。
寇准是个清官,受不了一个朝廷官员,象个粗鄙下人一样来摸拂他的胡须,这就是溜须的原版。寇准认为丁谓的溜须行为,不但丢了国家颜面,还丢了所有官员的颜面。心里想这个人怎么生来一副贱骨头?莫非李沆说中了?于是当众怒道:“身为朝廷重臣,竟然如此作风,成何体统?”从那以后,丁谓就对寇准怀恨在心了。伺机报复寇准。
其时,寇准也有所防范,几年后,宋真宗赵恒中风,寇准等许多忠臣忧心如焚。他上奏赵恒说,要他以宗庙社稷为重,适当地分些权力给皇太子,选一些品质端正,有才能的人辅助太子。象丁谓,钱惟寅此等奸佞之徒远离太子。赵恒当时尚没迷糊,觉得寇准说得非常正确。于是当即准奏。
可是寇准贪恋杯中之物,酒醉失言,这些绝密情报竟然被丁谓套出来了。丁谓觉得机会来了。他先声夺人,一再联合奸党诬告寇准,可是赵恒病重已经昏昏然,忘了和寇准相约太子监国,屏蔽奸党之事了,当即罢了寇准的相,任命他为太傅。丁谓隔断寇准和赵恒的联络,并联合刘皇后,再次在赵恒面前诋毁寇准,致使赵恒大怒,立即罢免了寇准的太傅之职。把他外放到一个小州,可是丁谓还不干休,丁谓在起草圣诣时私自多加了个远字,于是成了“给他一个远小州”。先是寇准被 贬至相州,后来却是道州。凡是与寇准有关系的人都被贬。
说实在的,丁谓的文才是瓜瓜的叫,可是就是金砖砌厕所,用的不是地方。这就是小人。孔夫子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焉。” 信然。
所谓太阳底下无新事,这样的小人无时不在,无处不在。他们疯狂地,尽情地演绎着小人们的丑剧。吸引你的眼球,创造着千奇百怪的故事。并重复着历史。
当然,世界有了这些小人也算是精彩,抑或是无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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