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有期啊 于 2024-2-20 08:04 编辑
与友人见面,喝了一下午的茶。
若是冯唐那应该是喝茶喝到静。
我喝茶喝到嘴麻。至于茶香都察觉不了。
友人至今才见过两面。加上今天才第二次见面。
一点我不妨碍我坐下来,微笑看着,听她说话。看她微微地端着和我说话。
我坐下来,在她家中的沙发上,一直看着她,不觉得一丝的局促和不安。
她从远方归来。
看着她微微端着的神情我心里有微微透亮的欢喜。
她说:你这般岁数眼睛如此明亮,看来你心里一直是亮的。
我笑,微笑。
她走过我走过的很多路,或者说我走过她走过的很多路。
走过书院,走过学堂,走过25路车站,走过油菜花开的田野。
可是那时我们并未有过交集。
不同的是,她可以是书院和学堂的师说者。
而我是路过书院和学堂的注目者,是徜徉者,是微笑欢喜的却步者。
她从远方归来,她在的远方曾经是我客居的他乡。
并不是因为她走着我记忆中喜欢的路我就亲近她,而是因为她的话,她的神情,她的不苟言笑,如同三月的天空,平静安宁。
她做的事,她走过的路依然有我欢喜的记忆。
她有另一种认知。与我,是任性,而与她是超然。
那种在人情世故之外的超然。
她讲往事,讲故人。娓娓道来,没有一丝怨嗔,甚至没有一丝烟尘。
她讲起她的前男友,一个出尘的道士,娓娓道来,平静如同袅袅漂浮的茶烟。
我迟疑地表达我想去道观看看,她淡淡应允。她有故人,会引我过去。
可她竟也操心我的私事。
希望我不孤单。
我欲言又止,只点头。
她笑了:我是半身出世……
这是与她见面,她唯一一次露出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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