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兴致勃勃烧了条鱼,当然用宗师之手法,结果沉默了,夜晚眺望了好长时间星空。
本来不该亲自出手的,通常即便烧,最次也是鳄鱼级别,也不知道那虾米叫啥名字,黑不溜秋颜值就不巴适,由于第一观感不妥,所以力道稍猛了些,于是,一道脍炙人口就新鲜出炉了,好像悟空穿着一步裙羞答答从八卦炉里款款而出,然后撩一下刘海做个万福,严重声明,我是第一个翻江倒海的。
几条鱼惑仔竟然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总感觉鱼们的双眼皮楚楚动人盯着我,那种十年不晚的表情让人道吸一口哈喇子,那可是活鱼,被我活生生摔死的死不瞑目,情不自禁加了些十三香,告慰极度深寒,有条鱼好像是母鱼,完全是幽怨的眼神,一张一阖口吐芬芳,你,给我等着。。。
终于心软,将她第一个下锅滋滋冒油 ,情不自禁占首喝火令,你是我的小丫小苹果。。。文以载道,武能通神,急急如律令之后,那鱼忽然御油而起,我恨你。
另几条温顺尽情享受滑锅之畅,它们窃窃私语抱团取暖不求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玩的就是一个逆天,我听见它们兴奋的在讨论俄乌之战还有核威慑,比曹刿还曹刿,胜子房之千里,估计白月光追寻的就是它们,如今都心怀叵测,哪人背后不说人?
马上收秋了,但愿今冬瑞雪,不为丰年,只为那一声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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