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家路上,经过小河边,远远看见一个老头子立在河边石头上耍帅。
按照常识,心下感觉不靠谱儿,人在流水面前舞揸,很容易判断失误的,这感觉跟平常坚实的地面完全不同。
不由地迈快脚步。那老头子脚下的大石头参差不平,前面是雨后暴涨的河水,身后是大雨大水冲积的烂泥給环卫工人推到石头边缝。
果然,老头子一个趔趄,不知会跌进河里还是摔在泥里。我正好赶到。急忙忙架住,有拉有拽。
人老了吧,就自然而然有一种依赖感,就像小孩子摔倒在地,没人扶,就自己爬起来,有人扶,就淋漓尽致地哭一通,哭够再起来。老头子也是这样的,有人扶他,他自己就不再努力。
好不容易扶下来,满脚是烂泥。去河边洗脚洗鞋,聊一会儿天,一起走一段路,看看老头子没事儿,天又下起雨来,紧走慢跑,远远地回头看,老头子也在住身回看那块石头,牢得很,怎么会跌倒呢。
早晨起床,还疑惑胳膊为什么有点酸,现在感觉腿也酸,肚皮都有点儿疼,才确信昨天轻易一伸手,曾尽全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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