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吾二悟 于 2022-5-2 23:54 编辑
其一
清白之年
故事开始之前还是故事 那个叫仓颉的人还未出现 欢乐和痛苦不能深刻 灵犀已开的人儿, 成天到晚埋头打着绳节。 一边结着,一边解着, 最后也只留下昨天和今天。
一不小心成了文字巫师, 和这人世保留着七分距离。 天真的眼睛看尽人世, 做生活冷静的观察者, 捕捉人的气息,锁进文字里。
或,把千千万万个我, 草灰蛇线的埋进一个个故事中。 独留支离破碎的那个我, 在文字外的世界风雨飘摇。
把我的血肉之躯,筑进一块块方块字中, 砌成一座牢房, 让灵魂一次次越狱, 一次次重享自由。
其二
传教士暴徒
起先, 黑色长袍包藏着一些愤怒, 遒劲的肌肉里, 一条条红色的河流在奔腾、在怒吼。
后来, 任世人辱我、欺我、厌我、怨我、爱我、憎我、怜我、惜我……
陀螺要想转动起来,就得接受皮鞭的抽打。
用德行建一座天梯,不断向上走,一直走。 直走到云里,走出云泥之别, 整理一下衣襟正坐,拍一拍脚底的灰尘, 凭什么端坐高台的不能是我? 世人皆匍匐在脚底, 怜悯又慈爱的摸着他们的脑袋。 我原谅你,我理解你,我愿意爱你。
我是我的宗教。 我要我信,我要你也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