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又在我上课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了:你干啥呢?怎么上课呢?天天这个点上课啊?上课多赚钱哈?那挺好,那你上吧,我睡了…
我知道我妈希望跟我聊一会,可是我没啥聊的了,我妈已经忘了太多的事,她能记住的,就是这个时间想起我,然后问我干啥呢。
再过半个小时,我该给我小哥哥打电话了,我也会问,你干啥呢?什么时候下班?今天忙啥了?他多数的时候也不爱回答,就说,还那样,然后,就没什么说的了。
异地恋很难,难在生活没有交集,难在共同的记忆经不住流年,难在激情过后,祖宗八代都了解过了,难在情话已经重复一万遍,再没有新的。
我医学院的时候有个室友,高中时就谈的男朋友,六年了,爱的死去活来那种,毕业以后通知我结婚,新郎却是三个月闪婚的陌生人。
恋爱半年没结婚的,基本就不是太想娶你的。
疫情又来了,我们被疫情占了三年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