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县之链,是对人的身心的极大摧残,是对尊严无以复加的侮辱,是对法律的彻底践踏,是赤裸裸的暴力。
面对种种暴力及其磨难与不幸,人们会有各种反应,可以恻隐,可以惊惧,可以羞耻,可以明辨是非,可以因惊而失笑,可以因悲极而喜,可以因震惊而失语,可以默默反思而发昏,可以闭着眼睛不忍直视,当然也可以有义愤填膺。一个独立的人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有多姿多彩的人性反应,愤怒顶多是正常反应的一种,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应该是最靠后的反应。而不是高隐所谓的什么"愤怒是有正常思维和良知的人第一反应。"
高隐者谁?就是鼓吹并坚持"骂人是权利"的那个哲学家。骂人作为一种语言暴力,高隐鬼吹那是天赋的权利,他坚持着并积极行使着这种暴力的权利,如今,他又对丰县之链的暴力愤怒起来,甚至说什么"愤怒是有正常思维和良知的人第一反应",既然愤怒是对暴力的第一反应,骂人却又是施暴的天赋权利,那么请问高隐,到底是施暴优先呢还是对暴力表示愤怒优先啊?高隐,你的腿先迈出哪一步呢?你的嘴先鼓吹哪一套呢?
高隐之流,恶不孤生,大有其团团伙伙。比如李白鹅。李白鹅曾经大张旗鼓宣扬什么"妓女合法化"。妓女与丰县之链的产生有其共同的土壤,一是贫困,二是腐朽的古老习俗。贫困与没落习俗下的妓女还有拐卖妇女都是明清小说常见的景象。李白鹅作为红袖桂冠小说家,自然熟悉这种种历史,所以他看到丰县之链就愤怒,就出离愤怒,就舞于愤怒。但是,为什么当初却鼓吹妓女合法化呢?妓女难不成不是同一链索上栓着的悲惨么?
远的先按下不追问,只说眼前事吧。就在眼前,李白鹅一边愤怒于丰县之链的暴力,却又一边暴力地侵犯当事人肖像权,更鼓吹以暴易暴,更不经法院审判而凭着个人臆测滥定人强奸罪,这都是对现代文明的严重暴力践踏。李白鹅,请问你到底爱哪一种暴力,又恨哪一种暴力啊。
更有一伪佛子,平时宣着佛号,招摇于十字路口,贪恋着红尘作伴,说这也虚,说那也幻,说什么一念三千假空中,可是丰县之链必须发出真怒火,那真怒火简直不但要烧掉人间的恶,而且简直要烧掉曾经心心念念的假佛经。人人都道佛法好,一怒真火烧光前世假经了,人人都道佛法好,怒火平息接着念假经了。
丰县,一社区也。红袖,亦一社区也。丰县社区可见暴力,红袖的历史也是一部波澜壮阔的暴力史,红袖人人津津乐道,人人跃跃欲仙,人人喜唰唰自许为红袖情怀。如今看到丰县的暴力却又齐刷刷争先恐后摆个姿势去愤怒。 这180°鹞子大转身,就算不怕闪了老腰,难道也不怕嚼断自己的长舌么?
就算一定要在暴力铺天盖地的红袖争着露一个反暴力的老脸,那又舍近求远,自己身上的暴力,自己心里的暴戾,哪一旮旯里不充满你们自己的恶?所以别装了,假怒火烧不去你们遍身的暴力污点,也烧不破你们的老脸皮。脸皮很快就会反弹回来,暴力一点也不会少,只会变本加厉,又作假,又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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