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的时候就显得老成,这不是指长相,就好像大姨大妈摸我邹巴巴的小雀雀时,从来没说过我老,只会逗笑着打趣,这个小不点。
我的老成是区别于村子里那些穿着开裆裤,扎着羊角辫的小不点。面对他们我先天上高他们一等。
她们撒娇要吃糖时我不屑的走开,他们趴在地上玩摔炮时,我面无惧色烟火中穿过。
我和他们有认知上的代沟,我喜欢揪着老头的山羊胡,挤在人堆里看他们下期,看着,看着就学会了,这之后不揪人山羊胡了,因为我天真爽朗的笑常常
会让他们老脸通红,胡子气的自个翘起来。
也因此,我顺理成章的喜欢上了独处,独处中思考,有人说我不合群,我笑笑,他们不懂我一个人走进人类终极的乐土,幸运的采掘到了最宝贵的花朵——孤独。
——有事了,谁接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