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轻言 于 2021-12-12 22:32 编辑
一个熟人也没在那里碰见，吃过晚饭去南显子巷走了走，不曾看见一张相识的脸。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因为我们的房子早就被拆了，所幸的是高墙既倒的那些日子我恰在远方。
一场思念自远及近，与我的脚步呈反方向，在心里产生了一种轻微的碰撞，可实际在哪个点位呢？记不起了，是在路上么？还是在我的脑海里？空间无风，心随意动，有摩擦的声音，影像旋转，我了解——，那是一匹马。可我却早就放下了鞭子，也不打算再去拍它的屁股。
幸亏，相对于我，脚下的地面还属静止。也多亏自己仍被地球的引力作用着。所以还能去故居那里行走一番，去那里透视一番，甚至可以在那里实现穿越，于此维移动至彼维，捕风捉影，凌波微步。
仍记得那时候的样子，外公手摇蒲扇，谆谆教导此时还在我的耳畔：千万不要吃在碗里望着锅里。小时候我很馋，也能吃。现在还是很馋，却浅尝辄止，对牙齿的保护意识根深蒂固，因觉得自己还能苟活下去，为使我的快乐可以得到预期和保证，便得从现在就省着点用牙，至七十而尚能啖肉，这也是我的理想所在。
外公死去多年，这一刻又栩栩如生了，他还在我的心里，仍能和他靠近。每想起他来便觉逝去的季节复活一般，那是个夏天，在河畔听外公给我讲《西游记》里的故事，好像也是从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说起的。
踱步于南显子巷，深入而浅出。每隔一段日子便会去那里走走，有时才隔数天，有时却会同它睽违数月之久。随机得很，从不为此刻意计划，也从未但愿在那里遇见些什么，心平而气和，因为早已了解在那里总会让我发现些不曾改变性质的元素，譬如温度，雨点，执着地生长于墙隙里的小草，时而予我野蛮之感，有时也安静……恰如从前一般，便隐隐地使我似闻到了一股股炊烟，又见它们袅袅升空，恍惚于此间，时光若倒流。
真好，故地仍可重游。然而又不敢常去，睹物思人，便会觉得自己似一具行尸走肉。
呜呼，鸟生鱼汤。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真说不清楚，可谓彷徨？不知为不知。
嘻嘻，鸟生鱼汤。去哪里寻找速度和激情？
2021.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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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达卡
发表于 2021-12-11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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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12 22: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