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园杂谈
风和日丽,周末春意盎然。
吃罢豆浆油条,照例溜达到公园小解。家里的坐便器愈来愈装不下我的肥臀,狭窄的卫生间也愈来愈安放不下王大咪一样出去浪的心。即使开着换气扇和最亮的灯,仍然觉得两米多的吊顶有些压抑。
公园的卫生间堪比五星级宾馆,甚至更为干净。蹲坑据说是比坐便更符合生理特点,至少我倔强地始终这样认为。从技术上论证,公园排水系统无有高层建筑的竖向系统,也就少了臭气,虽然高层排污系统往往加装存水弯。还有更为重要的是,高层排污系统堵塞往往因为厨余垃圾造成或者掉头发不容易分解缠绕成团。
健步走两公里,瞄准前面比我岁数大的老大姐,愣是没有撵上她。学着她甩开胳膊,频率相同甚至超过她,但步伐幅度小,盖因我没有一双大长腿。
踢毽子、跳舞、太极拳、甩鞭子、遛鸟儿、吹奏萨克斯和拉二胡、旋转乌贼船、沿着湖边漫步的情侣,共同构成公园晨景。
童老师的四大自由我深表同意,且身体力行中。金牌打手的日进斗金已经从梦想变为现实,开业了无须到场说明是老板娘,老板的媳妇或者娘,让老公或孩子商场打拼,自己晚上没事数数票子那种。那江的高瞻远瞩拳拳心化作文字的玩世不恭,昨夜星辰今夜星辰依然闪烁。
鹅哥自从地老鼠一炮成名,笔耕不辍,字里行间全是为底层鼓与呼,那是深深的作家责任和情怀,远远高于老鹰一口一个底层的格局。偷几把韭菜就被半年,说明什么不言自明。所谓法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但就像球赛,有温度的裁判不好找。内卷的倾向谁还为你无权无势的“小毛贼”呐喊?!
论金先生是一名儒商,三千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关天多哲人,论金也论法,论理,论情怀。诗与远方,螺旋形上升,但也不排除会走些弯路。能人政治与全民素质相辅相成,但显然全民素质的提高不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新三座大山普通人搬不动。更别说工薪层小蚊子,小情话,小陶然了。因此我们喊论金先生为大哥是有道理的,要不是疫情,哪怕白吃一串羊肉串,我们也会千里迢迢去济南,就在老舍的春天。
特有学问和剑哥离家出走已有一段时间了,飘红又刚遁去,大美丽开始学周不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人家打鱼是主业,你实在没事,晒个美图也好哇。论坛不是义务,也不是感情,她是我的树洞,在里面我或者原形毕露呲牙咧嘴或者温柔如猫,一声一声叫的你不忍不看我的黏人模样。
说起情怀,飘红是我十二分认可的,和鹅哥的慈悲有些相似,凡是善待猫狗之人必有福报,就像我每天都要喂养小区里的流浪猫。飘红以自己的努力取得和努力匹配的成就并享受着努力带来的成果这就是自由。
医生说我不能久坐,我该挪动屁股再去走走就回家做饭了。自从离开职场,我获得了自由,但更多的是焦虑。公司怎么看我,家人怎么看我,他们都不理解我放弃这一切的根源,也不知道我的病根。现在的社会,其实,善良就是一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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