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史,其实就是矫情史。
所以,无一例外,文艺之后必然矫情,这就是津津乐道的情感逻辑。
因为文艺是一种塑造与被塑造,归根结底是被塑造,就是说,几千年来,人们乐此不彼的是模仿而不是创新,盖因没有创新的土壤,模仿久了,自然进入角色,从而,以兵马俑或者侍女的形象盖棺定论,美其名曰传承。
被塑造伊始,就浑然不觉进入防守状态,殚精竭虑惴惴不安,进而形成被动型人格,而被动型人格最大的特点就是蓄势待发,竞技术语叫防守反击,前一秒能声泪俱下,下一秒能破涕大笑,所谓根骨是演员,也许自己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演技派小金人了。
被动时间越长,就越容易形成身份焦虑,而身份焦虑一旦再被文艺加持,就形成了我们万夫所指的矫情,否则,历史无法进行演绎,这就是刷存在感比较高级的方式,但不是最高级,仅仅掰特而已。
值得一本正经提出的是,矫情和撒娇两回事,不是说虞姬持剑吓唬项羽,亦不是项哥乌江呼应一下,用大美丽的话说我的王,用醉笑的涕书明志是,何以解忧,矫以养德。一杯红袖血,然后朝天阙。
更有甚者,民间林氏私人美容顾问三拳,我以我拳溅轩辕,瘦了芭蕉,大路朝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