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蛙哥来边缘晃悠了一圈,本拍犹豫再三这个帖子要不要发,毕竟么,搅屎棍一个就够了,头牌蛙哥驾到我该回避三百里的。
关键,憋不住一颗想要叭叭的心呐。
N年前,本拍还年轻,心心念念想着上演一出私奔的戏码。最好是推翻梁山伯与祝英台那种悲剧样板戏的,套用野百合也有春天的说法,那就是:私奔也有幸福。
攒了几个月的钱,横鼻子竖眼睛的在家找茬。我妈火大。
找了村里的狗子哥,狗子哥开着他的红色夏利停我家院子里。我妈恶狠狠的看着我,交给狗子哥一千块钱,说:这个犊子筹谋离家出走几个月了,你开车送她走,爱死哪去死哪去,不出去吃点苦都不知道老娘一直替她遮风挡雨着的。剩下的给犊子当生活费,在外面过不下去了,不是个蠢货就会自己爬回来。
当时一听这话,我简直觉得36天庭也不过如此。屁颠屁颠拍着狗子哥的肩膀:皮皮虾,我们走。
江湖在等我。
九十年代初,小城的工资三百底薪起。和几个姐们合租,还租在最繁华的闹市,离我最爱的回民食堂大片牛肉米粉店只有一百米的距离。三块钱一碗,能让人吃满足。
两个月,瘪犊子灰溜溜的回家,打那以后,再无叛逆期。村里时不时的有女人漫漫长夜哭闺女,我妈愣是一招以进为退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
此乃大智慧,倘若我生的不是儿子,我肯定套用。
你们这个说老灭,那个说老灭,桃花还打算墙上一溜烟的版主让他定夺。这也是以退为进么?他让着大伙儿几天,大伙儿再让着他几天,交换过憋屈的干瘾。
你们都是孔融么?啊哈,又不是啥好东西推来让去的。
如果不是存心让他内疚,让他妥协,家里钥匙给他焊脑门上,恶狠狠的说:瘪犊子,出去餐风露宿接受风雨洗礼吧,混的的血肉模糊别回家搬救兵,混出名号得道了别忘记家里的鸡啊狗啊尤其是大鹰。大鹰扮装成大雕,老灭就是杨过的节奏。我靠。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八千里路云和月让他玩去呗。
心灯一盏待归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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