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怦然心动的,无非人性的极善和极恶。
人事,隶属于术,开发术,即是怎样玩人。
而玩人,不是俗人口里的整人,把你整服帖了,而是棋子与棋盘的关系,没看菜市场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头刀紫根儿韭菜,究竟是不是头刀,那得看吆喝声是否逼真,就好像我们领导总声泪俱下保证,同志们把钱交了,你就是股东,到时候吃香喝辣朝天阙,你还来不及热泪盈眶就情不自禁扫二维码了。
一旦形成组织,就是主张与附庸的关系,这个是颠扑不破,不以神的意志为转移,就好像你一结婚,脑海里还澎湃卿卿我我,实际上已经既成婆媳翁婿的关系,这就是我在榕树下说的,所有爱情都不可能纯粹的道理,因为你必须填空,选择,简答乃至洋洋洒洒,洞房花烛夜一过,那爱情便摇身一变,破了处,便破了初心。
热情固然好,情怀固然迷离,有枣没枣搭一杆子,瞎猫偶遇庚子年,亦不免扼腕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