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的桑拿浴已经开了两家了。一部就在朝阳区金台路九路总站,现在“金台夕照”那个地方。
那会儿我买了一个商务通。手机呼机商务通,一个都不能少。
两千多,两千四还是两千六了。结果摔了一下,屏幕不亮了。
我就去商务通总部去修,接待我的是个小姑娘,斯斯文文的。
鼓捣半天,说修不好,不过,她说你可以再买一个,然后我们把商务通里的数据给你导出来。
我有个屁数据啊。她就是怂恿我再买一个。其实那玩意啥用也没有,就是个电子版的记事本。
我看小姑娘长的挺好看,就又买了一个。
回家仔细研究了一下商务通,看到说明书上有一句话,有什么意见或者建议,请致电或者写信给我们。
我一时兴起,就写了一封信给商务通总部。
因为商务通里面储存的一些资料,什么国外礼仪之类的,都是老旧陈腐的资料,早就过时了。
比如说西方人如何穿西装,如何握手,那时候美国总统穿夹克衫也打领带了。
于是我就给他们写信说,商务通应该具备联网功能,每个商务通相当于一个BP机,随时传输数据和更新信息。
大概到了2000年吧,我正在外面玩呢,店面经理打电话给我说,有个恒基伟业的人找你。
商务通就是恒基伟业的产品。
我回去一看,是那个卖我商务通的那个女孩。
恒基伟业收到了我的信,她是来做客户回访的。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她叫小愉,愉快的愉,山东人,北京某大学毕业生,在恒基伟业售后部门做接待。
北漂。住在四环外三人合租的一间地下室里。她家在农村,他不想回家,想在北京发展,还想读研。
2000年我刚刚跟原配妻子离婚,意志消沉,花天酒地。
再说做洗浴行业,环境也不好。
我在北京接触到的女孩中,小愉算是层次品位比较高的。是闯进我生活的一股清流。
熟悉了之后,她经常来我的店里,洗个澡,吃个饭,聊聊天。
她住的地太阴暗潮湿了,她不愿意回去。我就让她住在店里。
洗浴中心24小时营业,有休息大厅,她就住在大厅里。
我不收她的钱。
那时候我已经开始玩电脑,上网,打游戏。一夜一夜的玩,早上睡觉,下午起床。
后来她就天天住在店里,下班就来,早上去上班。我们家人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到了晚饭时间,就喊她下来在小餐厅吃饭。
有一天晚饭后,我们出去看电影,很晚才回来。
我回房间玩电脑。我在店里有自己的房间。
她去洗个了澡,然后穿着睡衣就进了我的房间,之前她很少进我房间。
她看着我打了一会游戏,就自己去我的床上躺着看电视。
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玩到半夜,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我也上了床。
动手动脚了一番。
摸到敏感部位的时候,我问她:你是处女吗?
也不知道我特么哪根筋搭错了。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有处女情结?显然没有。
哥这辈子阅人无数,也没遇到几个看上去像处女的,也没问过几次。
这大概是我第三次,在床戏开始之前问对方,你是处女吗。上一次挨个耳光是第一次,中间还有一次没挨耳光,因为她说不是,事实上也真的不是。
这说明一个问题,我对要跟我上床的女性是不是处女很敏感,有预感。
然后就来了个昨日重现: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左手掩住已经敞开的睡衣,右手一挥,啪的抽了我一个嘴巴。
然后佯嗔薄怒,看着我。
意思大概是,你敢如此轻视老娘?老娘跟你上床,你以为跟谁都上?
我又想起当年的小辣,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但实在忍不住,接着就哈哈大笑。
把小愉笑懵了:笑你娘个逼啊。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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