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长江婶儿都性冷淡风,挺傲娇,绝不会围着男人转;而边缘婶们经常像按捺不住的红杏,表现出隔家饭香的企望,居然饥不择食地把流泪的大老鹰给拥上墙,看着长江众人送瘟神一样敲锣打鼓,这是讽刺呢还是讽刺。
流泪的大老鹰本来不熟,在我不多的浏览边缘,总是看到他窜上窜下,虽然边缘与长江一墙之隔,但是好男人与色男人的区别,就是好男人要挺过三个月,就是说,即使心里色,也好歹装三个月。
流泪老鹰可好,一开板就想个猫头鹰一样,闭着眼在里面乱拱乱撞,也闭着个瞎眼在长红打斗现场,隔着五米的斜后方,不停肉麻地吹捧:红袖还是边缘女人最强,这话我至少听到五六遍,头两边我就当做其拍马屁,他不厌其烦这么提我就把他当个神经病,边缘打架厉害,为啥当初哭着喊着要从杂谈分开。
就这么低劣的拍马屁,居然奏效,居然一跃而上墙,代表着边缘大策略的转变:从当初静安一角安置老边缘安置,现在无论版头还是版面,都没几个纯边缘的人,抓了一拍陌生的男色慰安团,把个中年妇女不讲究的习惯发挥,甚至馋着嘴脸的大老鹰是什么人,看表现难道不知道什么人?
就这样,老灭和江南也担心自身熟而生厌,不惜引进外狼安抚大婶,而正常的男人,弱水三千只去一瓢,比如神医就只盯着有根,而老鹰这样,见个女人就上前陶瓷,一看就是没有敖骨的边角料,边缘居然以为是宝。可见不争气到什么地步。
我们家乡话有句拉尾屎,就是说成天只会混女人堆的,比如边缘那仅仅的三无个男人,什么叫拉尾屎? 就是吃油腻的东西,忽然拉一大堆后,后面还有存货,想拉不拉意犹未尽收工,这时候尾屎特别油腻,擦起来特费劲,即使擦了也跟没擦一样,所以就夹着屁股走路。 正好像一个大男人不好好跟男人,成天在女人堆里厮混,这样都成了夹卵走路的,比如江南,现在一说话就撇着兰花指,一口一个女人的口气:“嫩……”看着就倒牙,难怪老灭被腻的长期不上朝。
所以,既然边缘那么不考究地见男人就抓,而且喜欢有生味的新鲜男人,不如长江和边缘的婶们呼唤,这样边缘的婶们如鱼得水; 长江的婶们去杂谈,继续保持性冷淡风,一点也不耽搁。
此建议是带动两岸三地的好建议,望长江和边缘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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