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说梦两重虚,如果所有的意境只归结为一种梦幻的缠绕,那么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和依托的呢?
如果说这种刻骨铭心的投入和患得患失的紧张,只是一个不能开启的天锁,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消耗和挥霍的呢?
一棵树与一棵树的爱情,两两相对,只是视觉上的感同身受,却无法享受那种耳鬓厮磨的快乐与颤栗。无法体验那种朝朝暮暮的痴缠与举案齐眉的和谐,更多的是怅惘与不可排解的相思之苦,所谓梦,不过是人心寂寂的代言。
午夜梦回,是凉凉的寒意,透过窗子以外的时光,来渐渐渗透存在与否的信息。挣扎着把自己的意识划归为理性的个体,却在无形中掺杂了太多的外来因素,从而导致表面化的一种不和谐。这些临床表现不是个例,而是泛例。
但是,却无法用精密的仪器来剔除来手术这种顽疾。这不是手术台上的一秒一分一小时一天的工作,这是人心在养分的吸收中,通过各种酶的分解来慢慢的破解这个生理密码。甚至可以视为DNA重组的一个前奏,这些,唯愿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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