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上小学,前排是一位剪着平头的男孩,家住城郊,有一天上课,语文老师深情并茂地给我们朗读《卖火柴的小女孩》,这时,前排男孩头顶一个大大的虱子在发梢,我这好一个激动,又怕老师,试了几次想给逮下来,未果,。
第二天上数学课,是女老师,这时候那家伙又跑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本虱子本虱还是孪生兄弟,实在忍不了,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头上给逮下来了。
好家伙,上课这动作那肯定要被批,老师叫我站起来,问为什么上课不好好听讲?
这时,我慢唆唆把两手指捏的那小家伙给老师奉上。整得老师瞬间无语。
从此,咱就跟那男孩的友谊船儿也翻了。
又有一次,家里来客,老爸拿一酒壶让我去买酒,也不知道那天中邪还咋的,感觉酒好香,回家一路走一路喝,抱着壶那种嗨,趔趔趄趄地回了家,后面就不知道咋回事了。
醒来的时候在老爸怀里,听妈说,准备吃饭了找酒找我,可我一开始睡在板凳上,估计翻身吧,滚到桌子下面去了。
小时候物资匮乏,我们家常常白糖不断,我爸用吃完麦乳精的瓶子装,我这倒霉孩子,好好是肯定不行,把盖子打开,伸出舌头去舔,真感觉那样更好吃。
偷嘴不擦嘴给老爸看到了,问我偷吃了?
我说没,我还瞎编好多白话骗大人。
哪知,老爸说,编瞎话也太辛苦,不过先把嘴巴上的糖擦干净再编,这时我只能哇的一声哭开来缓解那种彻头彻尾的尴尬
明天继续吹,晚安
诶妈呀,手机打字累死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