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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面临各种压力,造成各种焦虑,细析之,其实每个人只有两种压力。看清了,压力就不再是压力,而是乐趣。
佛法讲出世间法,也讲世间法,这两种法门对应着这两种力。然而出世间法不离世间法,所以说这两种力在每个人身上都是纠缠在一起的,有的人能解开小疙瘩,譬如说我于是成了阿罗汉,有的人一辈子束缚在小疙瘩中解不开,于是成了纠结的人,譬如
俗人大美丽。大美丽白天读本人写的《红袖杂谈程序法》时口口声声说段干末≠末干段,当她夜里写红袖杂谈数据分析时,说段干末=末干段,写了6篇作文。
譬如飘红,一股力推着她辞版,一股力批评她辞版是不好的。
譬如玉玲珑,一边维护段干当首版,一边担心段干当首版伤着坏人和好人。
譬如马基雅弗利和我。马基雅弗利写的《君主论》可谓分裂之书,他一边推崇铁腕君主,一边暗度陈仓说共和制也很好。本席写了个程序法,推崇法治,有人却以为本席独裁。
再譬如佛法。不依王法,佛法不立。佛法讲众生平等,却要依靠尊卑贵贱分明的王法来确立与推行。
面对自身之内的两种力,接受它,面对它,一切都会泾渭分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云在青天月在水。
红袖杂谈也有两股力,一股力拼命打架打出荷尔蒙才尽兴,一股力则如惠施与庄子濠上之辩,机智,有趣,隽永,意味深长。
王二麻子也很分裂。脖子前面挂着一个高尚的旗帜,脖子梗着回头龇牙咧嘴。他自己心里知道自己的趣味之旗帜所向,别人看到的却是另一副面目。
本阿罗汉现在讲佛法,是要解开这两股力的纠缠。本席执版,只欲版面上多些濠上之辩的乐趣,少些困兽之斗的汗味与脚臭,更别提口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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