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狼坨子 于 2021-3-4 19:06 编辑
某女幼时,母杀父,入狱,不得出。女年及豆蔻,适乡下,服劬劳之役。此役若宏潮,以九州之大而无所免。所幸者,有一农家常于其照拂,不至冻馁。后返城,成家,生二子。长子白美,善言;次子貌丑,口齿含混。夫促狭,日久,家不和。
二子及长,夫妇分,次子从父,长子从母。其夫再娶,新妻有女年幼,为其所侵,事发入狱。次子自此独居,继其父房产,然常与兄聚。长子年至十八,去母独居工厂宿舍。后一年,凶信出,次子卧轨死。女往查长子屋,见墙上新糊报纸,揭而见血点淋漓,始悟次子为长子杀,大惊怖,惶惶而退,匿之。
后,女私语曰:世无亲人,仅余此子,何忍告耶?!
南狼评:皆人情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