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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境时鲜蕴风骨 ——王文超诗词浅赏
古诗词作为中文艺苑里的一朵奇葩,虽然它的辉煌时期早已“黄鹤一去不复返”,但其独特的艺术风韵和魅力,千百年来却一直遗响不绝。诚如清代诗论家赵翼所言“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如此胜景,即便在世界文学史中也可称得上是蔚为壮观了。 然而综览当下诸多诗词作品,或堆砌辞藻尽显浮华,或矫揉造作流露思想之贫乏,或囿于格律平仄泥古不化,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偶得秦东人王文超先生诗词选录,闲暇细品,其语境新颖活泼、与时俱进,其诗心俊朗、风骨深蕴等特色,令人不禁怕案叫好。他的古诗词取材涉及面广泛,或观赏草木以怡情,或游历名胜以抒怀,或凭吊友人以寄思,或阅览典籍以明志……其中往往不乏佳句。读者随着他作品所展示的画面,物移而情转,丝毫没有审美情趣上的疲劳之感,仿佛每篇诗词都会有一种预设的悬念和奇迹,在那里静等着你阅读、深究下去,往往还会沉醉其中,乐此不疲。 再者,他作品所呈现的新颖语境,也体现出他与时俱进的创作理念。不可否认的是,今人写古诗词时,在遣词造句上往往会落入“师古”或“俗套”的窠臼,难以自拔。这样会让读者在阅读时产生“味同嚼蜡”审美心理,从而使得很多作品难以得到广泛的认同。可以说,诗词作品的创作,只有做到师古不泥、不断创新,才会有发展并传承下去的可能;不然,必定会误入歧途。王文超的诗词在这一点上,恰恰有着难得的突出体现。如:七绝•官路葡萄园采风“棚里栽植仙果树,清香四溢动十州。携来亲友先尝味,恰似群英下界游。”七律•初春“儿童相互唤,网上显英雄。细狗村头吠,鸡鸭麦垄鸣。桃花芽欲动,嫩草色渐青。少壮别乡里,如约去打工。”七律•雾霾“近岁神州多雾霾,叩门入室几成灾。城中不见高楼立,路上惟闻汽笛哀。日月行天纱护面,行人出户罩遮腮。玉皇主宰普天事,怎任清空万里埃?”在这些诗中,新语境的层出不穷,赋予了“古诗词”这一特殊文体“赏心悦目”的清新面孔,从心理上满足了读者“喜新厌旧”的审美期望。由此可见,只有语境不断地推陈出新,诗词作品才会焕发出引人瞩目的魅力和感染力。 语云“诗言志”、“文以载道”。可见,诗词在抒发表达作者内在情感的同时,更有着“载道”教化民众的外在功能。窃以为,此可谓“诗魂”或“诗心”。如果诗魂不在,诗心已死,那么诗词歌赋此类载体也就丧失了灵魂,徒留一张人老珠黄的皮囊而已。现在,建安风骨已经远去,盛唐诗魂已然衰老,今人诗词作品呼唤“诗魂归来”的诉求,就理所当然成为诸多诗词创作者的心声。唯有如此,新时代的诗词创作,才能彰显出欣欣向荣的生命力。 难能可贵的是,我从王文超诗词选的字里行间,感觉到了“诗心犹在,诗魂回归”的脉动节律。这种诗心和诗魂,不但包含着普通意义层面的人文关照,更凸显出诗词作者所肩负的“传道”精神和责任。我称之为诗词人须应具备的“风骨”。比如:读《桃花记》中“弄权都是君王意,逐利何惜百姓身。”《金猴坡上遍枯树》中“古镇野猴多,凄凉生满坡。家园能不爱?枯树似刀戈。”《又逢甲午年祭》中“当年战败蒙奇辱,今日复兴掀怒涛。倭寇狼心岂能忍,旌旗十万斩鲨鳌。”……不难看出,他这种“风骨”的桀骜耸峙,使得其诗词作品映射出一种令人振奋向上、发人深省的艺术魅力。
关中秦鲁子 201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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