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的荷尔蒙肾上腺一飙升,就代表开始讲理了,就好像我们的一品大员招摇过市,忽然马路上出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这清场不彻底的责任都面面相觑。
马克吐温说过,“如果你赤手空拳,你就没法儿跟一个拿刀的家伙讲理”一刀横劈过来来,只能用刀去迎接,用头颅肯定是不行的,因此只有刀剑才能战胜刀剑,这就是暴力对等。倘若你认为骨头比刀剑更加锋芒,大可以一试,渴饮匈奴雪,潇潇雨歇,成就忠烈。
专制最大的意义就是声情并茂,但是不能玩那个理字,因为这个社会若想有条不紊,必须依赖武夫,当然,文人尽可以草色入帘青,没完没了的反省,直至在尘埃中反省出一朵姹紫嫣红最好,因为武夫什么抖不在乎,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就是生命的绝对标准,当他们永90度的卑微迎接新一轮屠户时,“欺下必定媚上”,犹如一道黄符,那太上老君之剑寒光乍现,公子羽一生就敗在了拔剑四顾心茫然。
那么,究竟还要不要讲理呢?
当然,文人们一定要讲,日日讲年年讲,最后讲出一方太平盛世,武夫门没了用武之地,但是不是大同,依然保持存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