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还在阳台上读诗,并不总是连续地读,但似乎这将是整个冬天阅读的一部分。我想,如果能放下叙事与抒情当中显明关联的那些言语,我就能靠近写诗近一些。
当然,我还要时刻提醒自己,和抒情保持一定的距离。
2,我读完阿巴斯:
一只无害的蚊子
与我共度一夜
知道早晨
在我卧室的蚊帐里
之后,便有些不甘,这也就是诗了?我曾写过一个句子“天黑了,该睡觉了,被窝里有一个我,还有一只蚊子。”后来在另一个笔记里,又有一句“那个在天亮才放过我的凶手,被一个翻身压死了。他还了血债,凶手和血都留在我的床单上。”
但我还是爱这个老人,爱这个叫阿巴斯的伊朗人,很庆幸他写诗,却不是诗人,仅仅在他解开纽扣的那个动作里,放出了天冬草的诗意。
3,9斤说,你不要一直吃这个啊,不然以后见了一定会恶心的。像我这样,吃一口石斑背上的肉,吃一口花菜脚,……
她说的“这个”是合着鸭肉炖的大萝卜。
我说,腻了才好。
可萝卜有什么好腻的呢,我就好这一口。
诗歌呢?我还没有准备好,也许布谷鸟叫的那一天,我又被召回我的老林,那里的句子都很长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