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和老核把头埋到一起,研究着“王麻子扶蛋而起的具体姿式”,到底是往前扯着扶呢,还是往后托着扶?他们比划着,拉扯着。。。。乃至于我坦着蛋蛋睡着了,哈哈,他们也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结论。
饮冰十年,蛋仍未冷。扯我蛋者多有,但扯得这么认真负责图文并茂的。这是第一回。吾道不孤,老夫蛋燃而起,拔蛋问天:“要不要我再脱个裤?”
梅女士激动得要发抖了,尖叫:“我要入驻台湾小巨蛋。”老夫残存一点羞耻心:“此蛋非彼蛋,你确认?”敖的一声,我又被推倒在冰冷的大青石上,甚至,嘴上还被她塞了一根横木。此刻,我想起来鹿鼎记中周星弛扮演的韦小宝,以及那个不由分说见蛋而疯的公主。
贤淑的道德教育式典范产品一一宫庭公主,是最容易起蛋激反应了。什么叫蛋激反应?就是道德的盖子一掀开,就是浊浪滔天:见不得蛋字,蛋形,以及一切圆柱体。假如见到了,就是横戈立马蛋蛋而伐的床头建宁。
哦蛋蛋而伐其实是“旦旦而伐”,为了照顾梅女士的情绪爱好,我随手改成蛋蛋而伐。那么伐蛋又应该是什么姿势,是口伐,还是手伐,是前伐,还是后伐?这又是一个深刻严肃的话题。老夫再一次拔蛋问天:“需不需要我脱个裤?”
你们看,有时候脱裤就是一种不由分说自愿躺奸的善良。
现在我连闲得蛋疼都懒得说了.看蛋了热度,热点,流着热泪,四仰八叉躺成一个蛋字,古有犬儒主义,今有蛋儒主义,只盼着蛋激反应的人都是梅老师了。
老核可以滚远点,丫站在老夫蛋蛋前唾沫横飞,象什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