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妞 于 2019-1-11 17:55 编辑
想了想,还得继续写我们家小花。
我们家小花超爱绒娃娃,就是那种毛乎乎的小狗小猫小小像小熊,绒毛玩具啊。
我老人家就不遗余力四处搜集,走到谁家都贱兮兮问人”有没有毛娃娃,有的话,给一个呗。“你说我一枚正宗中老年妇女,早已经过了抱着娃睡觉的年轮几世纪了,连老公都不耐烦抱了的主,天天踅摸这个,木法子,爱狗及毛娃。
然则好不容易搜集回来的娃娃,那个败家的小花也玩不了几天,就给咬得膛破腿折脑袋掉的。
前儿个,马姐夫放学了,走出楼外,眼睛一亮,看到楼梯边搁着个毛娃,好大的一只海豚。对,就是发出海豚音的那只。马姐夫犹豫了一小下,若是某个学生放那的。。就不好了。第二天,出楼,眼睛一亮,那只具然还在,静静躺着,马姐夫毫不犹豫地一把将之薅起,兴亮采烈地回家了。一进门,献宝似的,从背后那么一亮,小花立刻奔上来扑住了。。。
没两分钟,海豚肚子已经开了。
马姐夫气得不行,恨恨连声,败家子败家子。又拿出针线盒,把海豚抱怀里,一边缝一边唱”老子我穿针引线缝娃娃。。。“歌声含情含泪含悲含痛,沧桑又幽怨,像被黄世仁逼债,木法子卖了亲闺女杨白劳的心声,小花瞪着一双无辜的水汪汪的双眼皮儿大眼睛,蹲在他脚下,静静地听着他,看着他,似乎被感染了,感动了。
后来,我又从跳舞的徒弟那儿踅摸回一只象,黄绒绒的,个头跟小花差不多,小花极爱子,马姐夫常把两个娃娃,一个摆沙发东头,一个西头,引小花四处求索。未几,像又被咬开了胯,被好后,后背那又开了花,白花,玩具里面填充的白丝棉。。
于是马姐夫又摸出针线盒,又唱起了歌,悲情一幕一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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