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磐重生的鹰
翰林探花 (2007-1-3)
这是一个关于鹰的故事。
鹰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它一生的年龄可达70岁。
要活那么长的寿命,它在40岁时必须做出困难却重要的决定。这时,它的喙变得又长又弯,几乎碰到胸脯;它的爪子开始老化,无法有效地捕捉猎物;它的羽毛长得又浓又厚,翅膀变得十分沉重,使得飞翔十分吃力。
此时的鹰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等死,要么经过一个十分痛苦的更新过程——150天漫长的蜕变。它必须很努力地飞到山顶,在悬崖上筑巢,并停留在那里,不得飞翔。
鹰首先用它的喙击打岩石,直到其完全脱落,然后静静地等待新的喙长出来。鹰会用新长出的喙把爪子上老化的趾甲一根一根拔掉,鲜血一滴滴洒落。当新的趾甲长出来后,鹰便用新的趾甲把身上的羽毛一根一根拔掉。
5个月以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鹰重新开始飞翔,重新再度过30年的岁月!
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是在中央电视里纪念中国加入世贸五周年晚会上,王小丫朗诵TCL总裁李东生的一篇随笔,它深深地打动了我,给了我一种力量,更引发了我的思绪,原来鹰的翅影不是看上去这样悠扬、倜傥,而是要经历一个痛苦涅磐重生的过程,就象中国的企业和企业家们在迎接世界经济大潮的冲击中必须经历一个重整旗鼓、变革创新的过程。我小小的视野无法俯瞰驾驭这么大的一个主题,我仅以浅陋的诗心,勾勒一下我所处的时代和我诗故我在的未来。
中国加入世贸组织五周年,除了开阔了我们的视野让我们感觉到这个世界越来越象一个村了,更多的中国人有了出去看一看的机会;再就是商品最大空前的丰富,消费的方式越来越方便多样,消费的理念也越来越超前,贷款买房买车已经成为一种潮流,人们不再满足吃得好、穿得好,更讲究住、行、文化、时尚等消费的质量。我们身处在开放的中国与世界接轨的时代,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喜悦,还有世界经济大潮冲击下所必然带来的焦虑、彷徨,企业面临生存、人才、资源的市场化的竞争,何去何从?是放在我们面前迫在眉睫迎刃待解的课题。
作为我个人,我想我不能再象从前那样,随波逐流处在“大河涨小河满,大河枯小河干”,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尴尬局面里了,原先在计划经济体系里我习惯了“我是一块砖,革命事业哪里需要哪里搬”的被动选择、甚至削足适履的生存方式,我没有选择工作的权利,只有让工作选择我,所以我在我不喜欢的工作岗位上一干就是十五年,即使如此,工作伴随着我成长,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我成了一个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合格的蓝领工人,从事着夕阳产业中微不足道却满足我生存需要的工作,发展对我来说有时是憧憬,有时是奢望,更别说登上实现自我梦想的舞台了,成长的机遇不是偏爱有准备、有梦想的人,而是偏爱有路子、有后台的人。
如何改变这种现状,我想我无法改变一个环境,只能去换一个环境,“树挪死,人挪活”,活不活我不敢说,但我想再原地踏步、固步自封,只有死路一条,适应了一个环境必产生长期依赖,长期依赖必产生消极怠惰,这样下去且不说会危及我的生存,发展简直更是奢谈,因为没有路子、票子,只能过着贫穷的日子,对于一个有梦想的人,这样的日子不是折磨,也是一种消磨。所以我决定到有更多发展机遇的环境去生长、去体验、去创造、去发展。目前,首选的是深圳。虽然这个决定晚了十五年,但想出去闯荡的心一直未歇停,也一直在关注开放前沿——深圳的发展,有很多朋友在深圳发展的不错,我想那里应该能给我更大的发展空间,就让岁月拭目以待吧!
我的心头有只翱翔的鹰,如今要去飘零海角、遨游天涯,可它的喙已经很长,它的爪子开始老化,它的羽毛长得又浓又厚,翅膀变得十分沉重,使得飞翔十分吃力。
为了重获飞翔的梦想,它必须经历一个重生的过程,更新以往自我中心的观念,坚定勇于开拓现实的信念,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刻,心头的鹰在蜕变。
作为一个写诗十几年的人,现在重新思索写实的现实,首先是生存的现实,再就是发展的现实。生存依赖一个有稳定收入的工作,发展依赖自身的素质与成就梦想的方向和机遇。如何找到一个适合自己发展却又有稳定收入的工作?我想应先从了解自身的素质下手,再来确定成就梦想的方向,去迎接历练自我的机遇。工作后的成果不一定是属于我的,因为我毕竟是在帮别人打工,但工作中的经验却是别人无法剥夺的财富,它会一不步步把我引领上成功的路途,所以确立一种信念,坚持一个梦想,围绕展开铺设我未来的人生,坚定的走下去,不要回头,不必彷徨,我一定会走向成功的彼岸。
再来说说我的精神主宰——诗歌的未来,诗歌对于我们写作的人,只是一种倾诉心声的方式、一种表达愿望的载体,但对于爱诗胜于生命的人,诗歌是他生命的全部。诗歌,想说爱你并不容易,如今诗歌遭遇的是如此喧嚣、浮躁的资讯时代,网络文学、快餐文化已经把它取代,诗歌的属性变得无所适从,生长的空间变得空前狭隘,说它无所适从是它的定性被有些人有意无意地滥觞,说它空前狭隘是它的崇尚被有些人别有用心地滥用。
如何走出困境?如何让诗歌重生?是我们每个爱诗、写诗的人一直思考的问题,我想出路还得从自身上寻找,因为世间不缺爱诗、看诗的读者,缺的是真正让人眼前一亮、若有所思,让人感受到真、善、美的同时,获得人生感悟的好诗。好诗的诞生需要的不仅是一个能诉诸心灵的情境,更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感悟这情境的心灵,世间不缺少好的读者,真正缺的是能以静心、诚心、善心去对待、去感悟、去表达的诗者,而要真正地静心、诚心、善心地去对待、去感悟,就需要我们为诗者剔除灵魂的赘疣、降解心灵的浮躁、开辟为人为文的独特蹊径,创作本身就是一种创造,造意、造势、造词,都需要我们花费一生的精力,执着自不待言,坚定引领而上,我诗故我在,不仅仅是一个有枝可依的状态,更是一种无章可循求索的过程,梦想就在手中,路途却在远方。
看目光的翼轻轻扇动,掠过的点点滴滴,涌现无尘的窗前;借夜的一颗眸子,轻轻扇动目光的翼,靠近无人的窗前,聆听心灵的颤动。
风推开门的时候,放飞我的心,象鹰一样自由;夕阳拉下夜幕的时候,我的鹰衔着一棵棵香草飞回我的巢,巢里我的自由,嗷嗷待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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