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树梢头,人约黄昏后
刚走到村口。家里的小黄狗跟来了,一路撵不回去,只好让它跟着我去相亲。
去见的那个妞,是邻外一个村的,我靠,把口红擦的像个金鱼。嫩是把我吓了一跳。
她在在那里,用个方巾扎着脸,朦胧的蜡烛光里。看不清楚。
她问“你在哪工作。”
我怪别扭的。我说“事业单位——”
我想走近点看得真切点。她大喊“别,别过来——”
我靠。相亲的整得跟神秘一样的事,如果没有看错你就是那个大丫头片子。
靠,八百年嫁不出去的那个。
我要晕了。这时候,小黄狗和她家的大黑狗打起来。
一言不合,就开溜。咋相亲相成了狗打架了。回头的路上感觉被媒人忽悠了,这个媒人是村里典型的大嘴巴。
嫩是把大丫说成了一朵花。
我以为是她妹,可是一切都那么残酷。最终,相亲不成,嫩是被她家的大黑狗撵了二里多地。
那年头,黑灯瞎火的,嫩是爬回来的,小黄狗嫩是让她家的大黑咬的一瘸一拐的。
穿过了包谷地。趟过了小叉河,我滴个孩,这辈子再也不相亲去了。
这就是典型的见光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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