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耶律折腾 于 2017-2-13 17:38 编辑
早五点起,洗漱,给妈妈热牛奶,在牛奶里放两片圆饼干,两条长饼干。 冬衣穿起来很是费力,整个打理好大概要十分钟。我没开灯,就在破晓的微光里慢慢的穿,看看再也没什么要做的,就冲着屋里说:妈,我往家里遛哒了。 路上好像想过昨夜的梦,但想梦的那一刻就觉得不真切,做梦本身就是不真切的,何况醒来后再想。于是不再想这个,盘算起今天该做的事:儿子中午回家,我要给他送点饭,这就需要在路过的早市买菜,儿子说过年吃太多的肉,我就决定买芸豆炖出来带;股市今天开盘,有个中签的股票都涨了十一个版,觉得今天有点悬、要开,我得看着点儿。我记得一路抽了三支烟,天,也有些温暖起来了。 到家时我先用钥匙开门,发现门是反锁着,于是改成摁门铃,妻出来开门了,招呼一声“回来啦。”然后进房间继续睡;我知道现在已经不是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时代,但我还是很惊讶我家三口人三个作息时间:我早睡、妻晚睡、儿子凌晨睡。任何时候进门都可能影响别人的休息,我是一直坚持自己用钥匙开门的,问题在于今天妻把门反锁了,而上次我敲门妻说门并没有反锁。哪天反锁、哪天不反锁,没有达成默契。 芸豆何时下锅的暂且不表,我那支新股开盘时就没封版,我手疾眼快市价先了二百股,二分钟后它嗖嗖的又涨停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心说:早知道你还涨停,我着哪门子急呢? 妻说要去太原街取邮票。她一直认为邮票比股票攒钱,而我的想法却正好相反,这种事辩论不清的,我目前的证据是:我的股票每年都拿到了现金,而妻的邮票是光投入不产出,我每次赞助她的邮票时,都把这个不产出当成笑柄。 妻说:“我顺路就把儿子的饭送去罢。” 我说:“你忙你的,我去送。” 给儿子送饭回来,我自己坐在茶几边喝了一点酒。喝着就又想到前天来的电费单,我就去抽匣找找看,没有,恐怕是妻拿去顺路交了罢。 我昨晚梦里梦见的肯定不是这些事,这些都是小事,而梦里的事,是大事。 这时,我突然想到,明天是情人节。 太忙了,忙忘了。哦,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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