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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年夏天傍晚,吃饱喝足到广场看中老年手舞足蹈释放多余荷尔蒙,忽而倚天剑,忽而屠龙刀,精彩处还有无影脚,笑得我差点吃扑热息痛,看累了坐花坛上休息,点颗烟思忖盛世美景,身后不知名的野花在夜色中搔首弄姿野香袭人。忽然,勒个忽然,一个衣着普通的少年噗通跪在我面前,双手托举一个青花瓷般的碗,小不溜一愣,脑海里情不自禁闪现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用余光扫射周围,发现歇息的众人目光潮水般涌来,目睹这孩子眉眼没有洪七公的潜质,更别提释迦哥了,于是,我深深吸一口烟,将烟灰轻轻的弹到那只青花瓷里。
当晚有点睡不着,想象那个少年抬头看我的眼神,那是一种不屑的居下仰上的愤怒,差点让我油然一点羞涩,这世道,自尊如此豪迈,要么赏钱,要么赏脸,阎锡山喝醉了一拍桌子,看赏!叶赫那拉一拍多尔衮大腿,看赏!主人心情好了,京巴都是导盲犬。陈年的腊肉滋味在那个陈字,比如茅台酒比如什么康熙五十年,那个少年乞丐缺少那种风霜不惊的禅意,一跪惊天,再跪憾地,没想到遇见孙红雷,从我兜里要不出钱,那就是节操粉碎,最大的失败。
人都有情节,我的执着就是反感一切不敬业的人,哪怕你是坏人,一定要将龌龊进行到底,让世界恢复本来的样子,说句狠话,你叫我一声爷,我不一定把你当孙子。这奏是境界,没有敬业,哪有境界乎?
人的三观动摇非常容易,小不溜跟我胡思乱想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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