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俺的那口子,胖墩墩肥而不腻,圆乎乎温柔粘人。穿起围裙在家里忙活的样子最美丽。她负责美丽娇艳,我负责努力赚钱,我俩分工明确,各司其职。
我被她宠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被我惯着,钱来伸手闲来呼朋唤友。我的大男子主义在她温柔宠溺下也会自省自强,她的小女人主义在我呵护顺遂下变得更加小鸟依人。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并不是什么人间的传奇,是你我舌头和牙齿真真切切的演绎。舌头和牙齿温存相依还有打架的时候,更何况作为独立个体的一对夫妻。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凡是能在床上解决的战斗都不算什么战斗。我发火时,她隐忍隔离;她生气时,我理解万岁。我上早班或中班边进工作餐边给她一通电话,我宅在家中她必陪我到天荒,敞开着沟通的渠道,有气不闷着、当场发,有问题不瞒着、当下解决。夫妻相处,和谐之道尽在性情互补,意趣相投,默契相通。
我的性格内向偏外向,她的性情洒脱不拘泥。我不好交际不喜人事,她擅长与人事打交道,无所谓谁主外谁主内,大事情我俩商量后我做主,小事情她懂我她做主。
她懂穿衣打扮,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女为悦己者容,我是她最在意的观众。而我的一切行头也都是她一手操持。
她懂烹饪厨艺,一日三餐花样美食让我俩的生活洋溢着鲜活的烟火气。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抓住他的胃。我就是这样被她抓住了胃,随之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春识百草上野菜,夏服清凉熬绿汤,秋燥祛火主素食,冬日保暖重口味。一年四季餐桌上的一盘盘“民以食为天”无不渗透着她无微不至的爱。
我想要吃饺子,她立马买来皮馅,傲娇巧手一个个包来煮给我吃。我喜欢吃母亲做的腌萝卜,她学着一做即成,一大罐腌萝卜酸酸甜甜、清脆可口甚合我的胃。母亲还擅长做霉豆腐,她也不甘我总是拿来主义,兰心蕙质一学即通做出的霉豆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还有更多的如辣椒酱、腌生姜、腌大蒜、腌肉、腌鱼、灌香肠,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只要我的钱能到位,她的作品就会到位。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还会做东坡肉,第一次尝她做的东坡肉,那肉质肥而不腻,疏密有致,滑嫩爽口,堪称红烧肉的精品,让我称赞不已,更让我汗颜我可怜的厨艺跟她大小通吃的天分相比显得相形见绌。她不愧是我有生以来见识到的最美的厨娘,小小厨房只要有她一站那必是烟火灿烂、鲜活之气爆棚,小小餐桌只要有她一摆那必是秀色撩人、香气扑鼻。不说盛宴大餐,即使是家常便饭,不管心情如何,她都不负厨娘之名,尽职主妇之责,亏心亏肾绝不会亏了咱的胃。我惹了她生气,她也不会以罢工来抗议,做好了饭吃饭,生气归生气,饭该吃还得吃,人爱理不理,每每见此情形,俺再有理也没有老婆的理大,乖乖和她坐在一起,女人是用来宠的,生气时是可以哄的,只要两人还能吃在一起睡在一块,天空自会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我的厨娘,我今生的最爱,我俩的烟火幸福我俩做主,你心无旁骛一生专注,我情无二致你是唯一,在这同一屋檐下,不进一家门不是一家人,在这没有围墙的围城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似水似泥,彼此交融共塑一个“爱”字,两人同心,其利断金,爱里的心写满默契、跳动着笑意,绵延着你我未来不尽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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