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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边塞诗人黑子 于 2016-7-15 13:23 编辑
江畔离别
文:黑子
我还能做什么,捧起水,水依旧流淌
顺着指骨,往下滑动
滑到海里,站起
那些乌黑的船,汽笛如长桨
剪动水面,走进我体内的滨江公园
带着它的塑胶波浪
我还能做什么,采摘陌生的叶子
想问问,它们的名字
又觉得没有意义
我想不该是三月,不该这么多柳树
驰过车窗的街道
使体内的滨江公园和骨头,变冷,变暗
无语花
文:黑子
对于我,这花没有名字
可以随意唤她:咕咕,唧唧,啾啾,咯咯……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三岁的她
正在搭积木。坐在旧竹席上
姿势和昨天一样
试着唤她,她听不见或假装听不见
然后我去看大葱和韭菜
地头的南瓜秧,朝我爬来
我感到一切都满满的
她流失在我这里,我流失在她那里
直到鞋底沾满泥
我才发现刚刚下过雨
我慢腾腾返回,以便她有更多时间
沉浸在长高又坍塌的木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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