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烟雨竹城 于 2016-6-5 16:1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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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我走了很远,到贫瘠而淳朴的山野采风。那里的乡亲告诉我“七蜂八蛇”——七月的野蜂很疯狂;八月的异蛇很恶毒。于是在这般非常的日子里,我更加安分老实而又小心冀冀。
自然界真有那么多的险恶!人性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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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曾经,文学社里,也有尊贵的“阳春白雪”,摆出一张不可一世的傲脸。惟恐沾柒了我这个“下里巴人”的卑贱和寒怆,不耻我为一个真诚而善良的朋友。但总还有几位慈悲为怀的“勇士”,敢干可怜我这个“低级而陌生的流浪者”。
我当然也会有仗义和豪情的。这不, 也回来串串门。否则菩萨也不认我这个“盲流”了。
其实,千千世界,无涯无常。即便没有人在意,也是寻常事。又何必去在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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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种纯粹的爱好,甚至于一个单纯的信仰。文学即人学,语言文字展现着生命洪流的勃动。只要有属于自己的真切感悟,岂管那紫的阳,抑或红的花!
倏然,簇涌出一种凄凉悲沧、孤寞郁闷的情绪,继而有些冷漠和鄙视。
想象在宇宙间腾浮,不悲不喜,无恨无爱。
然而,人生来就必须要爱的么?倘若要真没有那爱,还可不可以在这世间留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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