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6-3-23 21:06 编辑
文/归隐宋朝
杂谈这段时间闹饥荒,有人认为机会来了,神头鬼脸的出来嘚瑟。刷刷脸也就罢了,撩骚起腻打场子,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斤两。东家挑西家撅,自己鼻子插葱装大象,满嘴仁义道德,此乃真小人。当然,茅坑里的蛆也有破蛹化蝶的梦想,无奈任其千般变化,也就是一只绿头苍蝇,只会嗡嗡嗡的讨人嫌。你说一下子拍死它吧,虽没有纱罩灯的仁慈,但那也是一条命不是?它再怎么下贱可恶也不能成为我们杀生的理由。真是两难!
有点模糊了,当年被专治不孕和风飘飘视为“祥林嫂”的傻逼是谁?那位舌头如懒婆娘的裹脚布,瑟缩乱颤的游走于六星各版,逢人就“偶偶”个没完,其状惨若被人蹂躏了百八十遍的破产老鸨子一般,是谁呢?就连杂谈拍砖大佬专治不孕见之都不免心生恻隐:“滚一边去!我不和祥林嫂说话。”
于是乎,有那么一段时间,“祥林嫂”消失了。事实证明,就连鲁大人也没能考证清楚,祥林嫂并没有死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里,而是远走他乡了。据说,还先后被阿Q君和隔壁吴老二给“嘿咻”了,不过,结果令人大跌眼镜!“祥林嫂”竟然阴差阳错的枯木逢春了,天天纠缠、磨叽阿Q和吴老二行那苟且之事,其状如狼似虎!最后阿Q魔怔了,从“祥林嫂”那长长的口条儿缠绕下挣脱,跑去县太爷那里跪求三天,一求速死。县太爷被其诚心感化,就令其签字画押“咔擦”了他。阿Q“画圈”时“羞红了脸”是有的,不过,他不是因为画不圆那圈儿,而是心里藏着羞愤。这从他至死也没好意思供出他与“祥林嫂”这档子事,只说了莫须有的跟吴妈之事,可以看出来。至于那个吴老二,被纠缠磨叽成半身不遂了,形状枯槁,颤若筛糠,“祥林嫂”也就对其失了兴致,厌恶起来。
这人一尝到了甜头,那是一招鲜想着百招鲜,尽管年老色衰,“祥林嫂“这春心却反而无限沸腾。可这阿Q被“咔擦”了,吴老二也成了废人,肿么办呢?于是乎,又舔着老脸返藉了。可有一条“祥林嫂”没想到,回来都快两年了,竟然没人理睬!也是真急了,“祥林嫂”一改往日里悲悲切切绵绵长长的磨叽,撑着一张抹了十八层白膏泥又被无数次或有意或无意关门时挤过的直掉渣儿的老脸,四处狂奔撩骚起腻。也是赶上了“祥林嫂”欲火如焚的发情期,这回是豁出去了,委蛇而上死缠烂打呀!“偶要……偶要……”其声惨若春猫,狠似疯虎!
我勒个去!是谁让“祥林嫂”蜕变成这个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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