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家,看见 墓大总监在收集21号的罪证。其中之一,是票杀你的无情、无理。以我的脾性,我的骄傲,原本是会固守缄默。然,不愿你再误会而受伤,故仓促而来,细说原委。不求脱罪,只求你能稍微释怀——以下呈堂证供,你可向草儿求证,身为坚守原则的包黑子,她不会有半点包庇。
票杀你成为事实,我哭了——那晚的受伤,不仅仅是为小禧,更多是为你。草儿赶来安抚我,问我为什么票你。我说,如果必须票杀,我能下手的,只有默然和你——我把你当成了锅子,还因为你跟3号赌上票楼,误会你能坦然接受我的狠心。是我错了,隐香。事实上,我只该票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默然。
最重要的是,我率先票杀你,并不知道2号会殒命。七七佐证和队长改票,都在我的时间节点之后。那时,我以为你是最可信任的,除了我,谁也不会对你下手。所以,你成为“娱乐”的牺牲品,不是我能预料的结局。区区一个小喽啰,我有什么本事弄死谁呢?你想想,我逼迫22号那么紧,她到最后都还活着。
当我看见结局,我崩溃了。我求草儿,让她想办法,让墓歌帖杀21号。是绝望,也是赎罪,更多是陪葬——不仅仅是小禧,还有那个我稀罕的繁花锅子。草儿也哭了,第一次违背原则,告诉我不用暗示了,因为墓歌帖杀的,确实就是21号。当我成为僵尸,又被迫诈尸时,是你和默然在安慰,我是真感动也温暖啊,渐渐平复了心情。
然而,你却流露出某种情绪,便是你其实接受不了被票——那个时候,我不是绝望、沮丧,而是变得癫狂了,我甚至怀疑是我先票,才引发蝴蝶效应,导致你被质疑,并最终被票杀。愧疚和自责,疼痛和锥心,将我从天使变成恶魔,我发疯似的折磨22号——那是我认为的最大嫌疑人。
其他,我不再多说。至于跟墓歌的对话,我说了的,大部分都是故意刺激他的,并不是事实的真相。我曾经对草儿说,无论我做什么,你记着,要抵死信我——只有无条件的信任,才能让彼此跨过魔障。而此刻,我想说的,是同样的话。若我知道你那么在意,我宁愿我自己先S了,垫在你的脚下,让你能够跨过去。
一切都不能挽回。我只能说,隐香,我虽然错了。但是,你一定要谅解,因为只有谅解了我,你才能真正释怀——若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无法愈合伤口,那么,亲爱的隐香,一切交付给时间吧,它才是最好的良药。
看见你痛苦,隐香,我的心都碎了。可是,告诉我,我要怎么弥补?曾经伶牙俐齿的我如此笨拙啊,怎么修复一颗咕咕冒血的心,又怎么修补一段被扼杀的信任?请你,别再难过了,好吗?你可以不谅解,不信任,甚至厌憎我,但是不要因为这个伤害你自己——若你能够做到这一点,OK,哪怕墓歌列数我万千条罪,我都认,且绝不辩解半个字。
就这样吧。祝福永在。我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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