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决定翘课了。
昨天的辩论课,一直是最喜欢的课程。喜欢你,正如喜欢雨时蜷缩在凉亭藤椅上听着歌望着朦胧雨帘发呆的惬意。
泡一杯BLUEMOUNTAIN,点一曲Chris De Burgh的《when winter comes》,倚靠着落地窗,望着底下杂乱的流光溢彩,从远处来,到远处去,不曾停留。
看着14的摄影集,总有一种淡淡的相思弥漫,也许得到了什么,也失去了什么。
一样的月光,不一样的赏月人。流年,已然吹散手中沙。
我曾努力的没心没肺,努力的放纵。
从北京,到东京,到旧金山,到武汉,到福州,再回到北京。MIKKO包里满是回忆。
漫长而又匆忙的旅程,未曾习惯又将离别。总是期盼的相遇和相约,浅尝而止。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
落地窗镜里,一道身影渐隐渐现。陪伴着的,还有一杯咖啡,一串风铃。
紫色的风铃。
紫色是我喜欢的颜色,风铃,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从不要我喊他哥,他说他是言。无颜的言。
他只爱黑色。
在我将他的游戏账号公示起至上CBG的7天时间里,他出现在绵阳和徐州,之后,杳无音讯。
他说,他将回来,他说,他将不是他。
你知道我知道你疼我,我在这里,等你。
袋子,雪儿,瞳瞳,猪头。
是我,都是我。
我还在着,还在这里,你们,还在么?
喊我袋子的你,喊我雪儿的你,喊我瞳瞳的你,还在么?
喊我猪头的你,会在么?
早晨的北京,已然在热情的朝阳中忙碌。早晨的我,还沉睡在氤氲的梦里。
昨夜还在游戏里放肆的笑骂着,今天,我已离游戏一万年了。
《when winter comes》
我累了,能休息么?
昨夜,拉着宝球姐聊了一个晚上。一下子哭一下子笑。
枕头的泪痕在无情指控着宝球姐。
是的,宝球姐,不是我。
宝球姐说,相识,就是吸食吗啡。从最初的亢奋到最后的伤害,直至灭亡。
宝球姐读的是生物化学。
我说宝球姐危言耸听,宝球姐笑笑,你以后会懂的。
其实,我懂,我已经懂了。
曾经写过的好多文,发表过的好多文,现在都找不到了。
珍惜问我,能不能别在游戏里这么浪费,这么疯。
我说不能。
我对竹子说过,放心哦,在这里我不会留下什么,更不会带走什么。
我做不到。
我一直想抹清我所留下的痕迹,却抹不去你们在我心里的印痕,深深地。
你们一定忘不了我的,对吧。
我还深深地记着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把我忘了呢。
你知道我知道你疼我。
我却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也疼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