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絮叨——凌乱者

新石头上的叶子

     最近，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行为明显的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还掂记着菜地里。
    真他妈的太凌乱了。
    上昆明三个月的时间，我现在已经干着第三分工作了：昆明盈科影视传媒合伙人。

    第一份是云南远方文化传媒公司的编剧职务，干了二十二天后离开，离开时老板之一的路建小朋友拥抱了我并在我下楼后站在六楼的窗口向我挥手……第二份是某某芯片中央热水气云南分公司业务员、营销总监、副经理——以销售员名义应聘进入，一个星期后升任营销总监，二十天后升任副经理，三十天后辞职，辞职时姜总毫无准备，瞬间萎顿并离开办公室，嘴里呢喃着“你让我出去冷静一下”。当然，这只能怨我，应聘时，因为跟姜总各种投机，一时放出海口：你是刘备，我是诸葛亮，我就是你的军师。那一个月，吃住都在姜总家，姜总每天晚上一吃完饭就到二楼我们住处胡吹海聊，直到媳妇在四楼电话招唤才恋恋不舍的关门而去。
    我既然能不顾姜总的感受离他而去，他肯定是有我以为的问题的。
   第一个问题，姜总答应我来公司上班时住他家，他给我提供一张床。在我的想象里，那至少是一张席梦思。事实上，当我把石林的家整个抛弃（仍了五千多块的各种生活用品甚至相片、书籍）只带着五个箱子来投奔他时，我看到的却是一床地铺。
    地铺也没什么，我心想只要姜总当晚能跟我同榻而眠。
    跟我同榻而眠的人当然有，但不是姜总，是同事小刘——一个瘦瘦白白的纤弱后生。姜总一再表示不好意思，并表示明天一定帮我把床买来。于是，我四十五年来第三次睡地铺：第一次是九岁时，表哥结婚，家里亲戚太多。第二次是十三岁时，跟父亲在晒谷场上看守一场地的谷子。
   姜总家的地铺是冰冷的，因为，所有的铺盖都是小刘带来的，这个来自贵州的小伙子告诉我，他的行头看上去单溥，其实是很暧和的，理由是他从网上高价购来的。我跟布料打过的交道也不算少了，我还能看不出它们的质量？那一夜，昆明细雨菲菲，或许是为了证实被子很暧和，我们宁可忍受微寒，两背之间一直保持着一本书的距离。

新石头上的叶子

    第二天晚上天快黑时，姜总说能不能将就一下，他给我找张旧床。
    地铺都睡了，还有什么不能将就呢？
    结果姜总和小刘在大门口一堆废弃的木料中翻捡了一会儿，找出了一张只有床头没有床尾的木板床，再找床板时，却发现少了好几块。我站在一旁，呼吸着那些木料发出的带着清香味道的湿霉气息。
   我又睡了一晚地铺，这一晚，我和小刘两背紧挨，一方面，我们已经比昨晚熟识了更多，另一方面，依然是阴雨连绵，天气比昨晚冷了不少。
    第三晚，五点左右，我盯着姜总去买床。
    我们去的是一个旧货市场。众所周知，现在的旧货市场新货也是应有尽有的。
    到了市场，我有一种感觉，姜总说不定会给我买一张旧床。
   所以我直冲新床而去，我看中那一张，三年前我在石林买过同样的款式，花了六百块。昆明是原产地，卖家最后把价格压到三百块，我说买吧。姜总说再看看别家。
   我一生气就走出商场到车上等着姜总。半个小时之后，姜总不出所料的抬着一张暗红色的、五六十年代最体面的木板床走了过来。
   把床装上车后，姜总对我说。“这床是最结实的！”
  我说，我没媳妇，不需要在上面作爱。
  当晚，我和小刘同时过上了有床的幸福日子。姜总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张折叠小床，看上去同样虚弱不堪的样子。这张可怜的小床几乎每晚都要承受姜总壮实的屁股四个小时以上。因为姜总只有座在小刘的床上才能跟躺在床上的我神吹海聊。
   聊天的时候，我经常会思想走神，老会不由自主的问自己：当年刘备跟诸葛亮同食共寝的饭桌是圆的方的？床铺是新的旧的？
  顺便说一下，小刘那张小床，一个星期后就因中间支撑部分出问题，一半高出另一半足足五公分。
  小刘照样每晚睡得很香，姜总照样每晚坐得很稳！

新石头上的叶子

     第二个问题，姜总为什么总是把责任推给别人？
    姜总的公司同样是跟人合伙的，另一个老总姓孙。
    孙总喜欢学习，一边做房产中介，一边跟姜总做热水器，一边还自费上着有关法律的某种大学。
    当我在姜总面前表示了我对孙总的好感后，姜总却给我带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姜总说孙总一点都不欣赏你的营销策略。我有一点点的失落，我内心是盼望孙总能像姜总一样赏识我的，但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这段时间姜总跟我说了孙总太多的不当之举，比如孙总管着财政，却不拿钱给他花，致使他无法开展正常的工作。从姜总的口中，我甚至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不仅在经济上纠緾不清，在经营思路上也南辕北辙。所以我早就有一种预感：我的方案，姜总欣赏，孙总既使欣赏也会有微词。所以，当得知孙总不看重我时，我并不感到奇怪，我觉得奇怪的是，姜总有必要跟我说这样不利于团结的话吗？
   但是孙总从没有说过我什么，特别是那天我给圆工作的销售现场培训，孙总连连称赞。
   几天后，姜总和孙总当着全部员工的面算了一次经济帐。原来，虽然是各占百分之50%的股份，孙总的实际投资额已达十二万，而姜总的才四万多。而且，孙总的十万块钱是借的高利贷，光是利息每个月就得付六千块。我突然发觉孙总在某些方面跟我如出一辙，比如一旦看准了某事，竟然会不顾一切的去投资，甚至不考虑会不会是丢西瓜捡芝麻的结果。
    听着他们算账，我竟然急得面红耳赤，不时插嘴替孙总打抱不平。
   下班回家的路上，我和姜总在车上第一次发生了争吵。我的意思是，明明是姜总的资金不到位，为什么还经常在我面前抱怨孙总不拿钱让他做事？
   本来，姜总完全没有必要跟我理论这样的问题，因为那纯粹是投资双方的事情，跟我有个鸟关系。但是姜总早就感觉出来，这个事情不跟我讲清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然而，姜总说了半天，最后只说明白一个道理：他因为别人欠他的钱没收回来，所以跟孙总商量让孙总垫出不足部分，春节前他再把不足补还孙总。
   我要姜总答复我的却是，为什么孙总如此做了，我听到的却尽是怨言，而没有一句感谢的话？
  说到最后，姜总终于说出了实话：合作开始，他一是资金不够，二是看不清市场全景，不得已拉上了孙总。现在，有我这个军师助阵，两个星期就把他们理了两个月都没理顺的乱麻理清楚后，他看到了这个市场的巨大前景，所以他想单干，一句话，他现在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孙总自己退出合作关系。
    我当时心头一紧，感觉我的确找了个不太光明垒落的主子。
    从那天开始的一个星期内，孙总跟姜总的位置发生了互换，大小事务，先是从原先的孙总说了算变成姜总说了算，接着是孙总把财政大权下放给了姜总。
   孙总在发给我的短信中说：跟散伙相比，迁让是最好的挽救措施。
   我不忍欺骗孙总，直言：你们肯定得散。
  孙总问：为何？
  我回：因为你们已经没有了合作的基础。
孙总保持沉默
   
  

新石头上的叶子

    接下来，我像一个十足的叛徒，睡着姜总买给我的二手床，吃着姜总送给我的光波炉炒出的菜，心里却牵盼着孙总，为那个出了那么多钱却被别人算计着的冤大头担心受怕。一连几个晚上，姜总跟我的聊天显然不再畅快。因为我的聊天态度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变化。以前是坐直了身子、竖直了耳朵听，回答也会理一理罗辑，组一组词语；现在却是斜躺在床上，跟孙总发着微信，嘴里哼哼着应付他的话。
   我和孙总的交流是这样的：
   老杨（我）：孙总，我想离开公司，可是不知道怎么跟姜总开口，都怪我当初把关系定位得太肉麻了。
  孙总：为什么要离开？
  老杨：失望，他不是刘备。
  孙总：他不是刘备不要紧，只要你是诸葛亮就行了。
老杨：刘备都没有了，哪里还有诸葛亮？
  孙总：老杨兄，我求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一个月以后再离开？
老杨：为什么？
孙总：正如你所说，我们肯定得分开，就在这几天。万一他让我退出，我必须得保证他能把我的钱足额退还。你这个时候离开，让他失去了重要支撑，万一他认为是产品没有前景你才离开，分家时他既不退出让我来干，也不利索的还我钱，我会很麻烦。
老杨：孙总，请你相信，我绝对不会做害你的事，也绝对不会做害他的事。我肯定是要离开的，只是现在找不到离开的借口。我刚才想到一个办法，我应该先去找到一份工作，然后就有辞职的理由了。
孙总一反常态的问了一句：是吗？
老杨:是的。
直到写作此文时我才明白孙总的意思：你老杨真是开不了口才不辞职还是因为不自信才不敢辞职？
如果我现在来回答，居然两种意思都有。我前面已经说过，我带了几包东西上昆明来的，下一份工作会在哪里？万一工作地点在南边，我现在却把家搬到了北边，不是又要搬一次？
   然而有一种办法是理直气壮的，而且也合乎我一直的性格。那就是先辞去工作，接着马上搬走，工作确定后有必要搬就再搬一次。这样做，无非是多花一点搬家费而已。
   值得庆幸的是，我最终还是得已保持一直的个性，在工作没有找到的时候提出了辞职，同时向姜总表明，我接着住他家，房租照付，等下一份工作确定再搬出去。
   姜总爽朗地说：杨大哥，跟我你还谈什么房租，只要你高兴，十天半月，你随便住。
   然而第三天晚上，姜总就婉转地赶我走了。姜总对我说，杨大哥，真不好意思，公司可能要新招人手，到时也要住家里，你还是赶快找房子吧。
  我说，最多后天，我一定搬走。为什么不说明天搬而非要说后天呢，因为昆明今年的雨天是历史以来最多的，一连二十四小时下个不停的日子在这个夏天已经出现三四次了，姜总要我搬家时，老天照样淅淅沥沥的，我怕到时候因为下雨而不能搬家，那就很不好意思了。
   我认为，当时的刘备和诸葛亮一说已经很让人笑话了，现在千万不能再说让人笑话的话了。

苏力

昆明很冷
保重身体

新石头上的叶子

    搬家第二天，我去秦川的昆明微影公司应聘编剧。
    在我所有的应聘工作中，秦川的公司显得最有文化气息。这一点单从公司的办公地点就可以看出来。
    公司座落在昆明中心地段工人文化宫，新盖的大楼气派十足；进入里面，上得六层，更能感觉到浓浓的艺术气息：墙上贴着各种海报，是来自各地的音乐方面的比赛；一个接一个的教室，是从事音乐方面培训的场地。
    见到秦川时，还是吃了一惊，他太年轻了。因为之前在网上看过他的资料：很多纪录片获过大奖；还拍过电影《西域响马》……。
    我表达了我的疑问，秦川笑着说，那是另一个秦川，他只是拍微电影的秦川。
    我的感觉是，眼前这个秦川也不简单，他的微电影已经确定了鲜明的风格，他在这个领域肯定会有作为。果不其然，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传来了喜讯，秦川的微电影在云南网举办的“秀一个云南给世界看”微电影展中，有三部入围，而总入围数是九部，他占了三分之一。
    秦川看我的微剧本《身体》时，肖副总也在旁边瞄了一眼。他瞄的只是故事简介，然后肖副总说：杨老师的作品写的虽不是什么大题材，却善于抓住一个很小的点，来表现一个很大的主题，而且角度非常的刁钻。当时我正跟秦川说着什么，只能不断的竖大拇指以示对肖副总的知遇知恩。接下来，肖副总说的话已经明白无误的把我当成了公司的一分子。但秦川没有明确表态。
     吃过早饭，秦川依然不对应聘结果表态，我只得提醒肖副总。消副总去了一下他的办公室，秦川走过来叫我修改肖副总曾经做的一个方案。那个方案是我五年前就想过的微电影有可能会走的路子，没想到他们现在想真枪实弹的干了。
     方案出来，秦川看完后依然不表态。在我追问后，他终于说出了直相：他看我同时还具备营销和策划能力，想让我进公司做个合伙人，拿的是年薪。但没有底薪，挣多少吃多少。这要放在以前，是我求之不得的结果，但我现在不能，我身上的钱最多只够我支撑一个月的生活。
     走出秦川的办公室。我听见了梦碎落的声音……
     秦川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着“我打下了这片江山，我为你们提供了这个舞台，如果你们养活不了你们自己，只能说明你们无能……
  

新石头上的叶子

苏力 发表于 2015-10-15 21:20
昆明很冷
保重身体

你没来过昆明吧？
四季如春啊


你的叮嘱让我很温暧

月如

内容好多啊，暂且不看了呢，月如给老师敬杯茶，顺祝一切顺利~

新石头上的叶子

月如 发表于 2015-10-15 21:49
内容好多啊，暂且不看了呢，月如给老师敬杯茶，顺祝一切顺利~

最好的祝福是看字

新石头上的叶子

      休息了一天后，10月13日的上午十点整，我又走进了昆明盈科影视传媒公司。我应聘的依然是编剧。
我走进公司时，看到了公司往日辉煌留下的痕迹：一排一排的电脑。它提示你，这里以前曾经各种人马一应俱全。我在这些电脑前只看到一个脑袋。我向这个脑袋说明来意后，他把我引进了里面的办公室。里面的办公室同样很有几个办公区，提示你曾经很有几位副总。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姓冯，我一进来就叫他老板，他马上纠正说他也是打工的，负责后期制作。冯老师用他的言行告诉我能不能在这里当编剧他能够说了算。我给他看了简历，在让他看微剧本《身体》（这部戏现在是我唯一的通行证）时，冯老师一直走神，我发觉他根本没有看懂剧本写了些什么。但在交谈中得知我有多年经商经历后，他眼前一亮。于是我知道了公司已经面监倒闭：几百万资金链断裂；公司只有三个人（还有一个漂亮的前台，我进来时上厕所去了）；公司网络已经中断……
    这些情况让我一下子放松下来，从一个小心冀冀的求职者变成了一个滔滔不绝的演说家。两个小时之后，冯老师终于表达了他的意思：杨老师可否愿意入伙？利润分成由你凭良心说了算。      我看了一眼他们投资了二十多万的拍摄设备：摇臂、高清摄影机、航拍器等等。我突然意识到，微电影还没进入春天就要开始枯萎了。微电影界正在寻求变革，这种变革让我们这些两手空空者一下子变得富有，我们只要凭一个剧本就可以变成合伙人。鉴于我的实际情况，我表明自己每月必须得有差不多的生活费。一开始冯老师没答应。我因为生活无着而变得越发强硬的坚持让冯老师理解成我是有过硬的本事才坚持要底薪的，最终，冯老师做出了让步：每月给我一千块生活费；我们的第一部片子拍《身体》；我只要拉够六千块赞助，公司就垫一部分为我开机；如果片子兼钱了，利润由我和公司均分；片子由我任导演。
    这是多么不公平的条约啊！我曾经做梦都想自己开一家这样的传媒公司，我一直为挣不够置办这一身做影视的行头而耿耿于怀。现在，我不出一分钱，却可以随便拍自己的作品了。天地良心，所有一切，我只是随便一提，冯老师就答应了。而且，冯老师把事情电话告诉了老板，老板也表示很欣慰。因为，在他们看来，我有可能不会让公司关门。
    然而我有更大的疑问，投了那么多钱的人都没办法做得好的一家公司，凭什么我甩着两只手来就能做好呢？
    这就是我说我很凌乱的原因。比如现在，我本来是要去拉《身体》的赞助的，结果却跑进了网吧，甚至还想打开百度看看有哪一家影视公司再招编剧。
    我对这个世界越来越搞不懂了，我唯一能搞懂的是，每一天的招聘都在更新，每一家招聘单位都看上去财大气粗；每一个应聘者都看上去成竹在胸！
   
   
   
   
   

锦瑟

希望您早日气定神闲，顺风顺水。

陌上有灵

光棍不会成熟。

半块西红柿

陌上有灵 发表于 2015-10-16 07:47
光棍不会成熟。

因为光棍没责任感？
没看主贴，冲着锅的大名进来专业看回帖哒

碎红如绣

今年的形势。唉。
找个稳定一点的事儿吧

锦瑟

色妞妞 发表于 2015-10-16 14:37
叶子，我觉得你可以办个作文培训班，解决一下生存问题，这个挺挣钱的。你的资历啥的，加上一定的营销技巧， ...

这个靠谱。
端着金饭碗还总像别人去讨饭。。。

新石头上的叶子

锦瑟 发表于 2015-10-16 07:29
希望您早日气定神闲，顺风顺水。

现在啊，气也定不住，神也闲不了

新石头上的叶子

陌上有灵 发表于 2015-10-16 07:47
光棍不会成熟。

经验之谈？

新石头上的叶子

半块西红柿 发表于 2015-10-16 08:04
因为光棍没责任感？
没看主贴，冲着锅的大名进来专业看回帖哒

光棍没有责任对象，所以没有责任感

新石头上的叶子

色妞妞 发表于 2015-10-16 12:42
崩溃一下。
现在微电影的出路在哪？杨老师考虑清楚没有？
影院不会排档，除了上上优酷或者土豆，再或者 ...

      我的计划是，先在这里干十天，拉不到赞助，当然得另谋高就。拉得了赞助，先把这部片子拍了，主要方向肯定是单位和企业的专题片和宣传片。目前公司还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这一部是为以后拉单子积累资本。
     最近应聘了各种单位，原来，市面上竟有如此多的皮包公司和半死不活的挣扎企业。生活不易啊，不只是我！
     昨天到现在，跑了十多家企业，终于有一家做山泉的公司有点意象，目前正在审定剧本，明天会有答复。结果未知，却多少是一种鼓励。
    作文培训班五年前办过，原计划招生三十名，结果只招了六名。后不了了之

新石头上的叶子

色妞妞 发表于 2015-10-16 12:43
替杨老师担忧一下。如此下去，会去找第四份工作。唉唉唉。

何止是第四份，以我的折腾劲，第几份才能是个尽头我都搞不清楚

新石头上的叶子

锦瑟 发表于 2015-10-16 14:50
这个靠谱。
端着金饭碗还总像别人去讨饭。。。

别人看着是金饭碗，只有自己清楚是泥饭碗。
我也纳闷，办作文班，我的确有得天独厚的资源：《石林》散文、小说、巴江春栏（学生园地）的责任编辑；臭名远扬的作家身份。
或许，操作方式错误。
记得五年前办作文班，计划在电视台打广告，人家要求有教育局批的资质证。到教育局办理相关手续，因为我是当地敏感人物，教育局不办，却表示我可以自由招生，他们不会干涉。真是哭笑不得。结果我拿着小广告去学校发，效果不佳。我把失败的原因归结为因为无证无法上电视广告，宣传力度不够。

新石头上的叶子

色妞妞 发表于 2015-10-16 16:25
编剧就像是一个落伍的挂表，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如果你是特别有名的作家，那请你编剧本人会踏破门槛。 ...

你给编剧打的比喻太贴切了。
这三个月最大的收获是，生活把我打磨得如此优秀，在应聘工作时，大部分工作都能适应，从结果来看，应聘的成功率能达70%以上。对一个45岁的老男人来说，很是知足了。

新石头上的叶子

色妞妞 发表于 2015-10-16 16:29
其实招六名就已经不错了。最起码能开班。
唉唉唉......其他的工作，一是年龄问题，你拼不动了；二是经济 ...

那时候要求有点不切实际，定的标准是办一期不能赚一万不干。当时跟第二任在一起，她手里有点钱，我也还有点稿费没支走，两个人一个月零花都要七八千。其实一开班就招了六个，总收费已经超过了四千，结果我把钱退还人家，坚持招不够名额不开班。
其实现在回去办作文班也是一条出路，但是不行了，现在回去，要债的人会把门槛踩破

新石头上的叶子

色妞妞 发表于 2015-10-16 16:44
你也太逗比了。办个作文班还要去电视台打广告，你看见教育类相关产业链在电视台打过广告吗？国家明文规定 ...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原来是我太敏感了

陌上有灵

半块西红柿 发表于 2015-10-16 08:04
因为光棍没责任感？
没看主贴，冲着锅的大名进来专业看回帖哒

哥声望卓著吗？或者哥声望卓著嘛！

陌上有灵

新石头上的叶子 发表于 2015-10-16 16:09
经验之谈？

想有点经验，老师死活不离。

新石头上的叶子

色妞妞 发表于 2015-10-16 16:29
其实招六名就已经不错了。最起码能开班。
唉唉唉......其他的工作，一是年龄问题，你拼不动了；二是经济 ...

关于姜总那份工作，我一点都不会后悔。
应聘那天，因为谈得投机，用三国人物表达了两人以后的关系。底薪才二千六百元，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因为他让我睡地铺，当晚要不是他一连说了几个不好意思，早搬东西走人了。
后来升为副总，也不过四千多块的薪酬。
钱仍然是小事，只是姜总的本质不是我欣赏的。比如小刘那张破床，我暗示过他应该给解决一下，他装作没听见。
将心比心，姜总其实已经做得够好了，据孙总讲，我进公司后，姜总在花钱上已经比以前大方很多了。而且，基本上，他一次都没批评过我，而我多次批评过他，更好笑的是，他有时喊我杨总，有时喊我杨大哥，有时喊我老杨。他是一个分得清好坏且善于自省的老板，他明白我的狗拿耗子其实都是为了公司能很好的发展。姜总的坏也是本质性的，他利用其他员工因为一职难求的心理，管理中不明确休息时间、也不明确保险和养老金的购买。我们在他家住的那一个月，其实都是变相的加班，他会随时随地让你做任何事情。可怜那个小刘，每天早上七点钟就被他叫醒。而我，只管八点按时起床就是了。
有一件事最能说明问题：10月2日那天，公司搞促销活动，姜总把亲弟弟叫去帮忙，结果两人因为一桩小事吵到要动手打架，他弟弟终于出卖了他，当着所有圆工放出狠话：我敢跟你们打赌，你们在他公司呆不了十天。结果当天因为姜总不按节假日加班发薪水，五点多钟就有两人辞职走人了。
姜总的弟弟太历害了

新石头上的叶子

陌上有灵 发表于 2015-10-16 17:02
想有点经验，老师死活不离。

你怎么证明是老师不离呢？

陌上有灵

新石头上的叶子 发表于 2015-10-16 17:09
你怎么证明是老师不离呢？

一棵树和一片树林的关系你不懂？

新石头上的叶子

陌上有灵 发表于 2015-10-16 17:11
一棵树和一片树林的关系你不懂？

这关系也太玄了